“皇帝哥哥,好哥哥,求你,放下来吧?”陆时今望着李翀软着嗓子求饶,尾音都带颤音。
小仙鹤颠他快要灵魂出窍,好几次他都坐不住想要从上面跳下来,却被李翀看出意图,威胁他:“若是敢下来,今晚就别想出这笼子。”
句话生生止住陆时今打算逃跑念头。
他是领教过李翀这人变态手段,反抗只会让他更兴奋,更激起他征服欲,最后吃苦还是陆时今自己。
本来按着陆时今性子,他绝不可能答应做这种羞耻事。
但皇帝之前为他解散后宫,陆时今答应满足皇帝个心愿。
可谁能想到,狗皇帝满脑子这种脏脏思想,居然会提这种要求?
没办反,答应都答应,自己挖坑,含泪都要跳下去。
“画好没?还要多久?想下来。”陆时今抱着黄金鹤脖子,满脸潮红,双眸含着盈盈春水,含嗔带怨地瞪着李翀。
道,陆时今却是清清楚楚。
不仅能,还非常能。
也托林永年福,让陆时今知道有条密道能从宫外直通到皇帝永安宫里。
所有人都以为皇帝宫中夜夜燃烛到夜深,是皇帝废寝忘食忙于政务。
谁能想到,皇帝最宠爱干弟弟宁郡王,每晚都会从密道入宫,在皇帝在龙床上承宠受恩,独占皇帝雨露。
黄金触体又冷又硬,小仙鹤才摇摆几个来回,陆时今就受不住地催促李翀。
李翀好不容易把人哄上去,哪里肯轻易让他下来,不然岂不是辜负他番精心设计。
“心肝儿别急,朕才刚画个轮廓,你在上面坐稳,要是乱动,朕只会越画越慢。”
陆时今骂:“要是椅子上有个钉子扎你屁月殳,你能坐得稳吗?!赶紧停让下来!”
李翀还是不紧不慢地提笔蘸墨,专心致志地在宣纸上涂涂画画,时不时地抬眼扫在陆时今眼,欣赏正在遭受小仙鹤“折磨”少年脸上,那种无辜又无助纯真,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人shou性。
永安宫偏殿中,皇帝屏退左右,吩咐奴才们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许进来打扰。
香炉里袅袅升起香烟,添室幽香,那座千斤纯金打造鸟笼之中,放进张画案,李翀站在案后,提笔在宣纸上描摹着什。
而陆时今则只穿着那件仙鹤羽毛制成羽衣,坐在黄金鹤上,机关启动,跟随着黄金鹤摇动规律上下左右摇摆腰肢。
李翀好说歹说,陆时今才答应试试李翀亲手给他设计“小玩具”。
下面机关也开启,李翀扶着陆时今坐下去还不够,又让陆时今在鸟背上做出“仙人骑鹤”姿势,他要将陆时今骑在鹤上模样画下来珍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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