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在偌大京城里找个人,如同大海捞针般,而花船这里又鱼龙混杂,就算李翀派
陆时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往外看,目之所及茫茫都是水,原来他现在是在搜船上!
他回忆下昨晚去摄政王府后发生事,沈灵章和林永年背着他嘀嘀咕咕很久,也不知道聊些什,但总归肯定不是什好事。
他等百无聊赖,不知不觉就睡过去,再睁眼,人就已经到船上来。
看看外边天色,太阳已经偏西斜,想必是已经过午时。
陆时今不是个睡得死人,不可能被人从摄政王府带到船上都毫无知觉。
拿宁郡王要挟皇帝逼他承认身份,您觉得皇帝会怎选?”
沈灵章看看已经深陷险境却仍不自知,呆头鹅样打起瞌睡陆时今,敛眉沉思会儿,似觉得林永年所说,确有几分道理。
他这些年苦心经营到今天位置,为李氏江山呕心沥血,明明他才是对江山社稷贡献最大之人,凭什被那个小皇帝压在头上?叫他如何甘心。
林永年见沈灵章心动,忙趁热打铁道:“大人,自古成王败寇,您不试下焉知您不是天命之子?何况局面对们大大有利,李翀他羽毛未丰,朝中没有人是真心帮他,大好机会放在眼前,可不能错过啊!”
沈灵章闭眼呼吸沉,再睁眼,眼里精光闪烁,已然是下决心。
他猜想肯定是林永年那厮用迷药之类东西迷倒自己,然后把自己转移到船上来。
至于林永年为什要这干,不用想都能猜到,无非就是想拿他来要挟李翀罢。
陆时今把房间里窗户都打开,看清楚周围状况,这里好像是京城里有名处烟花之地。
四处都是铁索勾连花船,艘艘停靠在岸边,不过现在是白天,还不到姑娘们出来营业时候,四处都静悄悄,听不到晚上般歌舞笑闹声。
陆时今想,昨晚李翀发现他失踪,肯定心急如焚地四下找他,不过他怕是怎也不可能想到,自己此刻会被林永年藏在花船上。
“照你所言,接下来,该如何做?”
——
陆时今再开睁眼,发现自己躺在张床上,入目是描金绣凤红纱帐,掀开帐子环顾四周,墙上挂着貂蝉拜月图,下面张红木鎏金梳妆台,上面摆放着面手持雕花镶银镜、数个乌木首饰盒,还有些瓶瓶瓶罐罐好像是胭脂水粉。
桌上香炉里袅袅燃着香料,满室幽香,屋子里摆设倒像是女子闺房。
陆时今从床上起来,忽然地板摇晃下,他还当是自己没站稳,扶着床沿稳住身形,才发现确是地板在晃,但看情形又不像是地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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