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陆时今被轮流敬番酒,已经喝得有些微醺,他以为自己眼花,使劲揉揉眼,想努力看清那个人。
可表演已经结束,表演人都跪下来,更加看不清脸,皇帝说声“赏”后,众人便依次退下,根本没给陆时今看清楚人机会。
很快,又有人过来敬酒,陆时今喝得晕晕乎乎,压根儿再记不住什熟悉人影事。
“好好,你们别给他灌酒,”太后看陆时今站都有些站不稳,心疼道,“他个人,哪里经得住你们这多人挨个敬?”
李翀含笑安抚太后:“只是果酒,想来不会醉人,母后莫急。”
门不迈嫔妃们哪里有机会见到这些绝活,各个都看目不转睛,稀奇不已,不时还发出两声惊叹声。
“好不好玩?这可比歌舞有趣得多吧?”太后笑吟吟地问陆时今。
“好玩!好玩!谢谢母后!”陆时今看得带劲儿,不停拍手给表演艺人喝彩。
太后道:“你别谢哀家,这个点子也不是哀家出,还是皇帝跟哀家提起你小时后喜欢看街头卖艺人表演,哀家才找人安排京城最好杂技班子进宫献艺。”
陆时今闻言,扭头朝主位上皇帝看去,恭敬地作揖行礼,“皇帝哥哥为臣弟生辰费心。”
“果酒也是酒,喝多也会醉,他还是个孩子呢,从来也没喝过这多酒,”太后嗔怪道,“行,哀家看大家伙儿玩也差不多,今日就到这儿吧?”
李翀赞同地点头:“好,那朕送母后回宫。”
“不用你送,”太后扶着太监手起身,指指陆时今,“哀家可记得你说给今今准备大礼,这孩子都念天,趁着今日还没过,赶紧送给人家,省他惦记。”
李翀瞟眼陆时今,陆时今虽然头晕,但可没忘李翀要送自己大宝贝,当即眉开眼笑地拍手,“对对对,还有皇帝哥哥礼物呢,得去取!”
下面坐嫔妃们听,行吧,今日皇帝恐怕
李翀摆摆手,“今日家宴,你又是寿星,只要你开心就好,无须多礼,坐吧。”
陆时今深深看李翀眼,虽然他现在顶替是别人身份,今天也不真是他生辰。
但还是感动于李翀今日为他准备种种惊喜,陆时今心里不禁泛起丝丝甜意。
陆时今坐下来继续看表演,这些民俗技艺在古代曾经大放异彩,但到现代很多已经失传,有很多表演陆时今见都没见过,令人叹为观止。
台下表演精彩绝伦,高潮迭起,陆时今看得眼花缭乱,忽然瞥到其中个耍球艺人,那人虽然穿着宽松戏服,脸上戴着面具看不见脸,可陆时今看着那人身影却无端心生出种熟悉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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