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今看着那两支笔,油然而生种不好预感,咽口口水,结巴,“你、你、你想干什?”
李翀笑而不语,居高临下地观察着陆时今表情,如预料般在他眼里见到畏惧之色。
试问,个喝多傻子,只是看到两支毛笔,为什会感觉害怕?
答案不言而喻,所以,这个“傻子”定是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事,所以才会怕。
“今今乖,别怕,只是练功。”李翀握着毛笔,
陆时今急中生智道:“可是,武功秘籍没带啊,招式也忘得差不多,要不,明天再练吧?”
这狗皇帝今天是怎?之前不管怎磨他,他都不愿意陪自己“练功”,今天怎突然这主动?
难道是看他喝醉,想借机揩油?靠,禽兽!
李翀轻轻摇头,“无妨,朕今天要教你练,并不是你那本册子上招式。”
陆时今大感不妙,“那要练什?”
?”李翀把炕桌端走,把人按回去。
陆时今浑身使不出力气,被李翀压着也反抗不,就这安静躺着,眼神哀怨地看着李翀。
酒意熏红少年狭长眼尾,眼里泪盈盈,烛火照耀下,浮动着细碎波光。
吐息间能闻到淡淡酒香,李翀感觉自己明明没喝多少,闻到少年身上气息之后,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“皇帝哥哥欺负人,不喜欢你。”陆时今嗓音软糯地指责,纤长睫毛扇啊扇,痒进皇帝心里。
李翀温声道:“今日,咱们练忍耐力。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,练功也是个道理。”
陆时今听他说云里雾里,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。
只见李翀抽出来条鲛鮹制成帕子,将陆时今双手举过头顶,又把帕子缠绕到他手腕上打个结。
“这……皇帝哥哥,你把绑起来干嘛呀?”陆时今不禁微睁大眼,手腕扭扭,想挣脱那条帕子,可那条帕子看似轻薄,却坚韧得很,陆时今使大力,都挣脱不开。
李翀坐在陆时今腿上,压制住他不让他乱动,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刚才陆时今看到那两支紫竹狼毫笔,在手里转转。
李翀捏捏少年脸,浅笑道:“那朕补偿你,今今继续喜欢朕,好吗?”
听有补偿,陆时今眼睛又亮,感兴趣地问:“什补偿?”
李翀低下头,在少年耳边轻声道:“朕陪你练功,怎样?”
陆时今刚扬起来嘴角僵住,立即摇头道:“不怎样,臣弟喝多,臣弟想睡觉,臣弟不想练!”
“不行,”李翀否决干脆,捏着陆时今耳朵假意批评,“要想练好功夫,就不可日荒废,今日份儿必须练完,才准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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