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郁脱下白大褂,换回自己衣服,“你觉得他智商得有多低才会相信这漏洞百出骗术?”
陆时今摇摇手指,“跟你说,有时候骗术越是简单越是容易上当,咱们不会针灸没关系,你不是中医大师也没关系,只要你血对治沈劭病是有效果,们计划就成功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君郁不抱希望地耸下肩,换好衣服开门出去。
陆时今跟在他身后,顺嘴问句:“你去哪儿?”
君郁高冷地回答: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结束?”沈劭怔,他还什感觉都没呢,就结束?
君郁笑笑,解释道:“用针很细,只有针扎进去瞬间会有微弱疼痛感,等针拔出来,不会有任何感觉。”
“是吗?郁大师真是医术高明。”沈劭慢慢穿上衣服,脸上带着敷衍笑,显然并不相信君郁说。
他又不是傻子,可以让人三言两语就蒙骗过去。
他就算再累也不可能趴下会儿就睡过去,说是针灸,可他背上点感觉都没,显然是在装神弄鬼。
尖上血迹,抬起手放到嘴边吹吹。
“对不住啊,不知道你们人鱼痛觉敏锐,帮你吹吹,不疼不疼。”陆时今很认真地帮君郁呼两下,君郁却像被火烫到样迅速地抽出手,冷哼声,背过脸去,“幼稚。”
陆时今对着君郁后脑勺翻个白眼,切,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
陆时今把那小半杯珍贵人鱼血喂沈劭喝下,算算时间沈劭也该醒,他便离开诊疗室。
大约过刻钟,沈劭慢悠悠转醒,发现自己背上披件衣服,而君郁在旁边收拾针灸器材。
陆时今忽
沈劭心里有考量,认定君郁是个骗子,但面上没立即表露出来,戳穿君郁骗术。
君郁看出来沈劭对自己有所怀疑,面上仍很镇定,“这次是施诊完,你自己回去观察两天,如果感觉身体有好转话,再来找,们商定下诊疗方案。”
沈劭扣上最后粒扣子,和君郁握握手,不露声色地说:“好,多谢您费心,如果您能治好,将来定会重金酬谢。”
沈劭离开后,陆时今回到诊疗室。
“怎样?他信吗?”陆时今关切地问。
“这是怎?”沈劭晃晃头,有些懵。
君郁温和地说:“你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常常感觉疲累?刚刚给你水里加点帮助安神药物,没想到你就睡过去。”
沈劭慢慢从床上爬起来,活动下上半身,发现并没有针刺过疼痛感觉。
“那们什时候开始针灸?”
“已经结束。”君郁双手插袋,语气关心,“你赶紧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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