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也不想体验那种活在霍祁阴影之下
感觉
。
因为许久没说话，霍涟嗓子有些沙哑，“你有这个觉悟最好。”
陆时今哂笑，“行，那话就说回你身上。你今天突然朝
发这通火，恐怕这疑心不是
时半会儿起吧？是什
让你觉得把你当成霍祁替身？”
霍涟预感陆时今接下来说肯定不会是什好话，按下车子启动按钮，假装忙着开车拒绝和陆时今聊这个话题。
“现在不想和你说这些。”
“是在问你。”
霍涟到底还是不敢使劲，怕弄伤陆时今。
他缓缓松开手，往自己座位后面靠，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，情绪不辨。
陆时今揉揉自己下巴，轻嗤声：“知道你在想什，你是觉得也在玩替身游戏是不是？”
霍祁嘴唇紧抿成条直线，陆时今说话，字字都戳在他心上。
霍涟眼神阴郁得可怕，里面像有汪深潭，水下潜伏着头凶兽。
陆时今感觉莫名其妙，但他不喜欢霍涟用这种口吻质问他，不禁也来脾气。
陆时今很平静地看着霍涟，也不挣扎，只是说话语调冷下来。
“松手。”
霍涟现在已经被嫉妒冲昏理智，急于从小替身嘴里听到答案，忽略陆时今眼底冰凉。
“可想。”陆时今抱着手臂悠悠然道，“让猜猜，你对自己没自信，觉得自己比不上霍祁，所以才会怕把你当霍祁替身，对吗？”
霍涟不屑冷笑，“笑话，会比
“如果是这样想，”陆时今顿下，沉下嗓子说，“那和霍祁那个人渣有什分别？每次只要想到，他看时候，心里可能想是别人，就恶心得想吐。”
霍涟似乎被陆时今说服，眼皮动动，往上抬点。
“你是你，霍祁是霍祁，分得清。”陆时今继续说，“没必要对个不爱不珍惜人念念不忘，这是在惩罚自己。”
妒火慢慢消退，霍涟其实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冲动之下做出行为。
可他无法遏制那种患得患失焦虑感，就像鬼迷心窍样。
霍涟捏着陆时今下巴手微微用力，“说。”
“你是在恐吓？”陆时今不怒反笑，“不说你又能拿怎办？赶下车还是直接在车里掐死？”
霍祁眸色沉沉，心思琢磨不透。
不过要是陆时今敢说“心里想是霍祁”，他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双手，不掐上陆时今纤细脖颈。
“不松是吗？”陆时今反而抬起下巴往霍涟手里更送点，“来，给你掐，掐脖子别掐下巴，这才是审犯人正确方式。小叔，你觉得看你时候在想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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