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头男为保自己手,不敢不喝,端起酒杯口闷掉,辛辣烈酒辣得他五官都扭曲。
“喝、喝完!”寸头男舌头都大。
霍涟也说到做到,松开
寸头男欲哭无泪:“那你要怎样才肯放手?”
霍涟瞥眼陆时今:“深水炸弹会调吗?”
陆时今眸子亮:“会!”
深水炸弹是种鸡尾酒,以冰镇啤酒和高度数伏特加调制而成,后劲很足。
酒量浅人杯就倒,所以酒吧里很少有人会点这种酒。
霍涟脸色不改,“再往前步,他这条手就废。”
“滚!滚蛋!别过来!”寸头男勒令小弟们别轻举妄动,又对霍涟赔上笑脸,“有话好好说,不找那个小兄弟麻烦,你放手行不行?”
霍涟轻扯嘴角,盯着寸头男冷笑:“你找谁麻烦不管,可你刚才不是说,要让付出代价?”
“开玩笑,开玩笑!”
寸头男疼得头冒冷汗,他也不想在小弟面前表现得这怂,可不知道这个男人用什招式。
”
“还想坐多久?该起来。”
霍涟在陆时今耳边吹口气,随后陆时今被霍涟推着腰从他大腿上滑下来。
同时,霍涟头也没回,却准确快速地抓住寸头男伸过来手臂。
他缓缓站起来,使个巧劲捏住寸头男手肘往外扣。
陆时今跟酒保要来调酒工具,在宽口杯里放入三分之二啤酒,又倒满满小杯伏特加。
陆时今看寸头男眼,嘴角弯成讽刺弧度,捏着小酒杯手指松。
“深水炸弹”顾名思义,烈酒连同酒杯起砸进啤酒里,杯口溅起不小水花,黄白色液体慢慢溶于体。
陆时今把酒端给霍涟,霍涟接过,递到寸头男面前。
“喝。”
明明只是捏住他手肘,他整条手臂都麻,根本使不上丝劲。
霍涟把寸头男手肘又往外掰点,“那又是谁说,要让喝酒?”
寸头男整条手臂都没知觉,要是霍涟再用点力,他手肯定得废。
于是也顾不得什面子,惨白脸上硬挤出难看笑容,“兄弟,误会!是要请你喝酒!来人倒杯酒给,要敬下这位小兄弟!”
霍涟:“不必,不是什阿猫阿狗敬过来酒,都会喝。”
寸头男杀猪般嚎叫瞬间盖过酒吧里嘈杂音乐声。
“手手手!哎!手!”
寸头男手肘上麻经被霍涟捏住,疼得他眼冒金星,暗悔自己小瞧霍涟。
看上去以为只是个寻常纨绔子弟,没想到是个老辣狠戾阎王。
“你快点放开们老大!”寸头男小弟见老大被霍涟控制,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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