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随舔舔干燥嘴唇,扯起不屑弧度,“你以为谁都跟你样笨?他第次看到眼神里就充满探究,还能不知道他和你认识?”
周乔宁:“……”大意,居然百密疏,没想到江随这家伙这聪明,眼就看穿徐晴温。
江随加重语气问:“你让他假扮成服务生,是不是今晚想对何晋云下手?”
周乔宁挺起胸膛,也提高音量,“既然你都知道,那也不瞒你,今天就是准备搞他,因为不想和他结婚,怎,你把拉过来是想阻止吗?”
江随忽然感觉头有些晕,好像体内有什东西沸腾,喉咙里不时传来腥甜味道,鼻腔里也热热,盯着周乔宁与他相似眉眼,有片刻失神,就好像在看自己样。
:“你是准备让陪你在门口罚站,不进来怕吃你?”
周乔宁着急往何晋云那里去,恨不得现在开门就走,急躁地抓抓头发,“不是,真有急事,你有问题能不能明天再问啊?”
“问你,那个服务生是怎回事?”江随边解开袖子上纽扣,边朝空调出风口走过去,奇怪,他明明都已经把空调温度降到最低,为什还觉得这热?
周乔宁时脑筋没转过弯来,“什服务生?”
江随吹会儿冷风,体表温度暂时降下来,可体内却没由来地感到股燥热,又听周乔宁还在跟他装傻,心里更加烦躁,挽起袖子朝周乔宁走过去。
江随扯下领口,闭眼晃晃头,声音浸上哑意,“不是想阻止你,是想提醒你,刚才和何晋云打过交道,那人城府很深,不好对付,你要是没有十足把握就不要轻易出手,否则吃亏只会是你自己。”
周乔宁听完怔会儿,心里直嘀咕:江随叫过来只是担心吃亏?他们什关系啊?还真把自己当哥?
不过人家番好意,驳也不好,周乔宁忽然又想起秦怀和他说话,眼睛看向旁有些不好意思地问:“对,秦怀和说,你拿三个亿出来和何晋云做交易,想让他取消联姻,这是怎回事啊?都不知道,你要花三个亿在身上?”
“不是给他
“还跟装蒜?泼秦怀身酒那个服务生难道不是你朋友?你让你朋友装成服务生混进酒会,到底想干什?”
周乔宁惊,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:“你是怎知道?”
没理由啊,江随怎可能知道徐晴温是他朋友?
“有次去你家,乘电梯时候碰到过。”江随走到周乔宁面前,两人鞋尖都快要碰到鞋尖,逼得周乔宁不得已往房间里退。
周乔宁不相信,“乘电梯碰到你怎就能确认他是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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