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晴温点头小声说:“在前台朋友告诉看见他来。”
周乔宁眉毛讶异地往上抬抬,“没想到他居然真来。”
“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最不愿意看到何晋云和你结婚,那这个人定就是宁欢。”徐晴温淡声道,“宁欢跟何晋云两年,是何晋云包养过时间最长情人,他是真心喜欢何晋云,何晋云对他多少也有点真情在里面。人都是贪心,得到时温情,就想着长长久久,所以当他知道何晋云要结婚,肯定坐不住。”
“很好。”周乔宁捏捏手指关节,笑容阴恻恻地说,“到时候们就来个捉*在床,有这个把柄在手里,哪怕不能逼何晋云立即取消联姻,至少也能拖段时间,等到把公司拿回来,那时候就谁也做不主!”
“好,你也不宜离开何晋云视线太久,免得他起疑,先回大厅里去吧。”徐晴温站起来整理下衣服,“希望今晚切顺利。”
临走前扭头扫眼坐在沙发上动不动,仿佛尊雕塑般秦怀。
“哦对,觉得你刚才说那两种情况都不算最不幸,最不幸情况应该是,和个不爱人结婚,结果那个人和爱着自己人搞到起。秦总,你说对吗?”
秦怀脸色,瞬间寒如腊月飞雪。
就在何晋云陆续KO掉江随和秦怀时候,周乔宁和徐晴温在处没人洗手间里秘密谋划着今晚“大计”。
洗手间隔间里空间逼仄,两个人背对背坐在马桶盖上,都是神色严峻,脸慨然,像极地下组织接头画面。
周乔宁转过身感激地看着徐晴温说:“小温,谢谢你帮这个忙,等过今晚,定好好谢你!”
徐晴温竖起食指在周乔宁眼前摇摇,不相信地笑道:“这个谢字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不止次两次,可你还欠两顿饭没还呢
周乔宁解开西服扣子,从里面内衬袋里掏出个棕色小药瓶,藏在手心里十分郑重地交给徐晴温,声音压得极低地交代:
“这是从好哥儿们那里搞来‘独门秘方’,听说好多有钱老头子都靠这玩意儿助兴,要是用在身强力壮青年男人身上,没个夜功夫,别想消火。等会儿你把这个放到酒里,看到和何晋云说话,你就把酒给们端过来,记得把放料放左边,没料放右边,切记别搞错!”
徐晴温接过药瓶,小心仔细地藏好,“有料在左,没料在右,嗯,记住。”
第次做这种给别人下套事,周乔宁心跳很快,额头上也紧张得冒出汗,感觉到热,他将领带往下松松,解开两粒衬衫扣子散热。
“对,那个人来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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