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每次都是这样。
他纵容对方做这切,他没办法真正拒绝,他被凛冬暖阳,捂化在仲春时节里。
…”
“然后顶得更深?”
江折柳抬起眼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闻人夜略感心虚,但这事儿次两次还会愧疚,百次千次就拥有不要脸抵抗力。他亲亲江折柳白皙耳根,低声道:“你明明都被开发得非不可,怎还这脸皮薄。”
江折柳原本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聊几句,越听越觉得对方日渐向禽兽不如方向靠拢。他眯眯眼,伸手攥住对方衣领,气息扑面而来,离得很近,几乎有种让人血脉贲张压迫感。
寒意缭绕,雪睫之下那双乌黑眼瞳盯住他,像是渺渺云层之外点星芒。
“别得没长进,”带着梅香气息弥散而来,“倒是总能气死。你——”
他这句话没说完。
这个没长进魔就扣住他肩膀,心如擂鼓地吻上去,尖锐牙齿磕到他唇,刮过他柔软舌,带着无限澎湃热意,带着紧张至极初恋感,带着片燃烧爱慕和眷恋。
江折柳没话骂他,只能回抱住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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