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夜斟酌半天,抑郁地闭上嘴,把江折柳头发打个蝴蝶结,不情不愿地道:“你怎能为个球受这多苦,现在还能打掉吗?你什时候理理啊……折柳?睡着?要不传音回去问问其他魔族……?”
江折柳:“……”
这可真是嫌他还不够丢人啊。
当初捡道侣时候怎就被他赤诚深情打动,他到底谈个什东西……
颤抖声音,心头管不住地砰砰跳,那种让人失去理智冲昏头脑初恋感又爬上来。
“……你要忍到它不疼吗?”
江折柳不说话,缩回床上翻个身。
明明身体健康,但每次跟道侣双修完,都要“缠绵病榻”,惨得难以言喻。
闻人夜忐忑不安地挨着他,伸手把玩对方冷润冰凉长发,将发梢玩会儿,然后心不在焉地给他系个小辫子,低声道:“是不是药玉滑得太厉害,刺激躯体,才催发出现?”
对方没声儿。
闻人夜更不安,总觉得小柳树在盘算着怎休自己。
他磨磨蹭蹭地贴着对方,小声道:“有……那个……”
别说江折柳,他也说不出口,他可是只拥有小柳树这个唯初恋,经验全是在对方身上得出来。
他怎能问自己同性道侣涨不涨……那个什呢!这也太不要个魔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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