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微微点头，叹
口气，道：“这样看来，
猜测大抵无误。”
他没有再说下去。
无论是为小魔王精神状况，还是为界膜
“起码要是洞虚境以上。”江折柳道。
破坏比修补容易，但以江折柳能力，都在此事上耗去大半条命，对方实力不会太弱，他往低估计，只是为扩大范围。
半步金仙才有几个，满打满算，当世之上有相应战力，只有神志清醒时候闻人夜，和从沉眠中复苏何所似。江折柳如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，青霖实力受到四象丹炉限制，都够不上半步金仙边儿。
“想不到动机和人选，暂时也只能当成是意外，之后本也不打算说这件事，想交给后辈们处理。但如今既然又活……又醒过来，就不能再敷衍地行事。”
他差
点就踩到小魔王雷区，及时转弯把话题拉回来。
人夜应句：“嗯。”
他此刻注意力全在小柳树身上，抬手给对方拢下衣服，又贴贴他脸颊肌肤，低声道：“这里风冷，要不要回去？”
闻人夜当他是易碎花瓶护着，但江折柳从来没有当过花瓶。
他来到这里也是有原因。
“玄通巨门是魔界最接近界膜地方。”江折柳问道，“如果界膜出现问题，这里应该能观测到异状。”
“修补不容易，破坏也不会很容易。”江折柳道，“这
久没有动静……也许是忌惮你，也许，是那个人已经放弃。”
这是最好结果，但他不能只去推测最好结果。
“看不出玄通巨门异样。”江折柳求助地抬眼，双墨眸漆黑湿润，“小魔王……”
“裂缝确实有拓展。”闻人夜被对方引导上这条思路，脑子转得还不算太慢，他盯着江折柳眼眸，思索着道，“第三道玄通巨门内异种，也比之前要凶猛很多。”
不过魔族也是贯凶猛。
闻人夜转过头看向裂缝：“你在担心什？”
每个大千世界外围都会有层界膜，用于隔绝世界、蕴藏灵气，界膜旦破损，就会让生机急速流逝，若是损失在无人之处，尚且可以挽回，旦破损在人界那种生灵密集之处，瞬息之间，便是上亿生灵灭亡于世。
“修补地方，是凌霄派渺云山顶，也是众人口中最接近天穹之处。那里曾经闯入过域外天魔，本就非常薄弱。”江折柳道，“但界膜破损，般都是有征兆，那样猝不及防降临，怀疑……并非天意。”
既非天意，就是人力所为。
但对于整个大千世界来说，只要生活在其中生灵，就要依托于本方世界生存。做这种事，没有动机，多数人也没有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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