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咬破江折柳舌尖。
小魔王犬齿太尖利。
腥甜扩散。江折柳偏过脸,心中无比后悔方才挑衅,慢慢地呼出口气,声音从喉咙里往外冒,低软发哑。
“……疼。”
他唇瓣微启,吐出点舌尖,给对方看下伤口。
他死而复生才天,就要经受这种别样苦难。江折柳叹口气,温顺地借着他勺子喝口,随后抬起手,攥住对方衣领。
他身体比之前要好,体内经脉好歹是连在起。这时候握住闻人夜衣领,力道算不得大,但已经够用。
小魔王哪里敢后退,只能纵着他把自己拽过去,直到蓦地碰到对方微凉唇。
冰凉,柔软。
这是个主动得带丝进攻性吻。
,“必要之时,也许会……”
他按下话没有说,但江折柳已经预料到。闻人夜这种谁都打不过而又精神不正常隐患,即便是魔族,都要做出充分准备。
打是打不过,应该是在准备封印。
“但您醒。”常乾露出松口气神情,“只要有哥哥在,切都可以让人放下心。”
就在江折柳想要回答他时,熟悉脚步声迈入殿中。常乾立即起身,向江折柳做个告辞礼节,悄无声息地退出荆山殿。
闻人夜尝到他口中甜味。
他紫眸幽深,像是有些着魔,似乎有些神智跟不上情感。他无法顾虑其他,只是覆压过去,抱紧江折柳,然后抵住那双冰凉唇深吻,在他口中探索、掠夺,将那微不可查细微进攻意味放大成雄性对主动权争夺。
他吮麻对方柔软舌,将薄而无色唇弄得片红肿,勾出阵隐蔽香气。
天灵体也跟着苏醒。
江折柳只是拽着他衣领亲对方下,小魔王却完全刹不住。他动作越来越出格,越来越过分,似乎已经脱出理智界限,向着某种奇特失控方向奔去。他心脏直在狂跳,但却并非曾经那种怦然心动,而是种更深沉、更无救感觉,如同濒死之人陷落泥淖。
松柏寒意混杂着魔气蔓延而来。
闻人夜解披风,褪下外袍,扫眼离开常乾,什也没说,而是从殿内侍从手里接过药盅,重新晾碗药。
江折柳扫眼药碗水面,不出意料又是碗煮得非常是时候红糖水。
他也不能直说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糖水递到唇边,抬眼就是小魔王专注紫眸。
……生活真得太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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