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江折柳还记得自己是前辈,这杯茶恐怕都不能这稳稳当当地放在桌子上。
余烬年话语戛然而止,讪笑声,道:“那个,你们自便吧,回去给小哑巴疏通疏通经脉。”
他话说完,立即起身离开松木小楼,不给江折柳发作机会。
只不过江折柳自从退隐之后,脾
江折柳幽幽地看他眼。
余烬年脑海中像是被什奇怪信息击中,也跟着短暂地沉默片刻,随后才伸手又将丹药瓶往前推下,犹豫着道:“再苦不能苦孩子,你看人家好歹也是堂堂个魔尊,天天净在你这儿受委屈,也不是回事儿。……当然主要不是因为这个,是你身体不能再烧,这几天你体内血液流速越来越慢,自己能察觉得到吗?”
江折柳其实有些感觉。
余烬年看他反应,就知道对方也是察觉到,心下松,随后道:“你跟闻人尊主试试,若是行得通自然最好,若是没办法……”
他话语顿,也不知道想到什,又从储物法器里拿出个锦盒,神情很是心疼:“你让他先给你……适应下。”
…让人高兴。”
这是什恶趣味。
江折柳慢慢地低头喝口茶,语气平淡:“你现在高兴,要是真答应,今晚就能给收尸。”
“哪有那严重……”余烬年质疑他大惊小怪,“难道魔族还不生孩子吗?你看看常乾,不也是跨种族诞生?”
江折柳有些抵触,但抵触主要问题不是跟小魔王睡觉,而是因为他那个东西实在是让人接受不:“有,很严重。”
他讲话其实还算含蓄,并没有太直接。
江折柳轻轻蹙眉,不知道对方拿什东西出来,伸手拨开锦盒铜制锁扣,开盖看眼。
他手指猛地僵住,按在锦盒外指节略微用力,关节慢慢地晕上粉色,指尖红红。
余烬年还觉得自己是为他好,张形容俊美但充满八卦脸凑过去,真诚地道:“全是上好暖玉,触到就发热,没准比魔尊大人亲自上效果还好,你这体质只是想让你动情,又不会区别真人和道具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就见到江折柳撂手,将另手茶杯搁到桌案上,碰出清脆声响。
感觉能顶穿他。
不行,还是命重要。
天灵体烧九天,旱得像是块炉火烧起来玉。他说这话时还有些头疼,脑仁突突地跳,忍不住伸手揉会儿太阳穴,闭上眼道:“你不懂……魔族虽然脑子不太好使,但还是有些特长。”
余烬年愣下:“什特长?”
魔族看着个个又高又傻,莽撞粗鲁,不像是有什特别天赋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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