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枕流让她说得突突地跳,他转过目光,眯着眼看向这个白皮黑心
殷璇点点头,扫过苏枕流眼,继续问道:“你叫起来?”
晏迟卡下壳:“……呃,是。”
殷璇听就知道卿卿要向着苏枕流那边,她低首贴近对方耳畔,语调稍压下来些:“你倒会包庇。”
晏迟知道她有些不满,便将手指回握过去,慢慢地安抚着揉搓几下。
炉香散开,茶温渐低。苏枕流放下心来,他这几年不知道怎回事,许是年岁越长便越惜命缘故,甚是畏惧殷璇,总觉得她身上十分冰冷,故而每每想起最开始那几年宫闱中明争暗斗、腥风血雨,都有些心惊。
句:“没有姨姨。”
焕儿眨眨眼,好像有点疑惑为什没有姨姨,她抓住东吾手,然后又松开,在他怀里往上够几下,抓住他微卷棕色长发。
长发上绑三五条绳结,是五彩颜色,并非本朝男子式样。
这边焕儿玩得开心,那边倒不像这边如此放松。
苏枕流原本跟晏迟下棋聊天,说说话本故事,偏偏殷璇来,他给女帝陛下让开地方,看着皇帝霸占他近来才发现第等有趣人,忍不住在心中想到:“争你宠还不够,怎还要争你凤君宠,这六宫命怎都这苦,话本子都不敢这写……”
他见两人渐渐换话题,便悄然下榻,坐到东吾身边,看着东吾怀里焕儿边笑边把他棕色卷发扎出小辫子。
东吾全然不在意,看苏枕流来,小声道:“是不是还是孩子可爱?”
苏枕流那股口是心非劲儿犯,偏过头道:“不喜欢孩子。”
他这话才说句,被东吾抱着焕儿好像听到似,愣愣地看着他。
东吾也觉得他说得不对,他看看苏枕流,忽地想起什,故意道:“宫中新排拿出戏,里面有折是说民间故事,讲个大家族嫡女继承人,娶她母亲侧侍,那位侧侍从小陪她长大。这出戏,可是先从合欢殿开始排?”
殷璇正跟晏迟说立后册封礼仪之事,说到半,见苏枕流神色郁郁,颇有怨言样子,忽地开口问道:“方才他们几个在这儿,都做什?”
晏迟原本听正事听到半,忽地被问这句话,差点脱口就回答,随即听到另边苏千岁干咳两声,紧张地喝口茶,把目光望过来。
与此同时,殷璇手也扣着手腕,指腹从掌心摩·挲着,慢慢地向指尖那边儿滑动。
用个不太恰当比喻,这也算是前有狼后有虎,腹背受敌。
晏迟时怔住,仔细斟酌会儿,道:“他们……闲来无事,凑起来玩些游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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