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对村上君你当然温柔,对其他人只是有礼貌而已。温柔和有礼貌是有区别。”
“她对可算不上温柔。”
中野妈妈意味深长地“啊”声,点点头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有客人上门,她走过去接待。村上悠视线看着她给客人演示每只鹦鹉特点,大脑却在滨崎步歌声中走神。
“嗡~”
她又继续把鹦鹉放进笼子,又加水添食,最后挂上对应信息牌。
忙完这些,店里放起滨崎步歌,音量很轻。
“最近怎?有什烦心事情吗?”
“为什这样说?”村上悠奇怪地问。
中野妈妈笑着说:“刚才你走神时候,眼神很呆,没有神采。”
他解释:“般人在哼歌时候,心情都不错。”
“其实也没什。和几个朋友约好十五号那天,坐夜景巴士,去看灯光下枫叶。”
“很不错嘛。”
“要不要帮你也订票?旅行社说,每年都会有很多学生参加,也不全是们这样中年人。”
“最近工作很忙,没有时间。”村上悠把双手枕在脑后,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。
整个酒会,村上悠心绪都很糟,连和人说话都心不在焉。
好在他原本就这模样,除附田祐斗有所察觉,没有人发现异常。
回到樱花庄,他把鹦鹉送去浅草寺。
随着中野妈妈对鹦鹉越来越熟悉,其实他已经不需要再跟着跑过去。
但他今天想出去走走,又没想好去什地方,干脆就去浅草寺。
他倦怠地把手机拿出来。
种田:这里比想象中
“在为人际关系烦恼。”
“人际关系啊,确是个很难处理事情。不管别人怎样,自己先做个温柔人吧。”
“有您这样母亲,难怪中野她会变得这温柔。”
中野妈妈好笑地反问:“那孩子温柔吗?”
“不温柔吗?”
“直工作会烦,直旅游也没兴致。只有工作,才会感觉旅游有趣;只有旅游,才能体会到工作艰辛、充实和值得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“所以要不要给自己放个假?叫上爱衣起。听她说,你拍照技术很好。”
“她们最近有去镰仓打算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中野妈妈面带微笑,点下头,“那就不操心你们事。年轻人和年轻人起玩会更自在些。”
中野妈妈把只只乖巧鹦鹉放进笼子,嘴里哼着歌。
村上悠坐在收银台后面,仰躺在软椅上。
桌面上原本朴素花不见,明明春天才开放水仙花被摆在上面。
“最近有什高兴事吗?”他问。
“啊啦,”中野妈妈少女般地用手虚掩嘴,“被村上君你发现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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