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买花。真是,为什小薰会喜欢阿渡那种轻浮家伙?”
“……阿渡很帅气,足球踢得好,性格开朗,乐观……”
随着村上悠轻声陈述阿渡优点,股不知名情绪,攀上所有听到这声音人心头上。
【樱花满开公园,儿童嬉笑,情人拥吻,自己独自坐在长椅上,吃着冰冷廉价便当。
吃完后,把便当盒放进垃圾袋,杵着拐杖,拖着只有半截右腿站起来,准备离开这里。
“又怎,小椿?”村上悠温柔、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声音响起。
尽管他早已在很多公众场合表演过配音,而且台下都是相当熟悉他观众,却仍然不能不感到不可思议。
个人怎能突然变成另外个人呢?
明明声线没有太多改变,就是给人这已经是另外个人感觉。
人们闭上眼,就看到对青梅竹马:凶巴巴女孩,缠着无限宠爱她温柔男孩。
紧张、轻松、幸福、痛苦……诸如此类感受,通常而言,只有通过比较才能产生。
换句话说,没有紧张和痛苦,也就无所谓轻松和幸福。
后台谈论漫画场景,当时村上悠没感觉有哪里特别,现在想,那真是轻松幸福,幸福轻松。
Goosehouse乐队成员退出舞台,有工作人员拿着可以放麦克风架子上来。
村上悠把自己麦克风放上去,翻着正反两面都已经被充分利用台本。
路上遇到人——那些快乐人,每当他们对自己露出自以为以为鼓励微笑,自己不得不勉强露出笑容,迎合着。
在所有人这样注视下,连头都卑微到不敢低下狼狈离开。】
如此这般情绪,在音乐厅密布。
但是,早已习惯村上悠佐仓小姐,眼睛滴溜溜转,就把这氛围扫而空:
“等等!村上,不,公生!你意思是,帅气家伙轻浮也
“今天说好去看望小薰吧!快起来!”。
“这个啊。”
“你想反悔?啊?”这句气势汹汹台词,佐仓小姐本色出演。
“知道啦,知道啦。”村上悠不经意地问,“阿渡呢?”
有马公生喜欢人是宫园薰,宫园薰“喜欢”是阿渡,阿渡是有马公生好朋友。
里面内容自然早已经背熟——工作就要以工作态度对待,这是村上悠对自己少有几条约束之。
他打量站在排女声优们神情:有面无表情实际紧张着,有抓住这短暂时间在练习台词……
看样子,她们是没有搞事余裕。
大厅里暗下来,灯光营造出静谧氛围。
“公生!”佐仓小姐用活泼男孩子声线喊道,“快起床!出发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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