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唇,然后是他已经结痂侧脸,裴然并不觉得丑陋,蜻蜓点水般吻遍。
曲砚不自觉软成摊水,他紧抱着裴然,投桃报李般,轻轻舔舐着刚才被自己咬伤耳垂,温柔细致,带着令人窒息缠绵。
裴然勾着曲砚亲通,直亲舌根发麻,呼吸紊乱,他让人坐在自己腿上,也不训斥,只低声细语温柔道:“下次不能随便咬人。”
曲砚双眼蒙水汽,带着情欲,他搂紧裴然,靠在他怀里,沉浸在刚才新奇体验中难以自拔,闻言眼皮都懒得掀,慵懒应声:“嗯……”
声音沙哑撩人,百转千回,让裴然不禁浑身紧。
在这种事上,裴然有绝对掌控权,他反扣住曲砚手,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居高临下看他眼,然后依言俯身,去亲吻那些伤痕,舌尖轻轻舔舐着,温软湿热。
曲砚喘息着,眼神迷离,他指尖死死攥住裴然肩膀,声音沙哑道:“过来亲……快点……亲……”
裴然后知后觉意识到,曲砚可能有猫病。
见他不动,曲砚眼神沉,忽然仰起身子,在他耳垂上狠狠咬口。
裴然:痛痛痛!
道,
“这是烟烫,这是圆规扎,这是刀割,这是藤条抽……”
很多都是陈年旧伤,曲砚却道道,都记得清清楚楚,裴然手有些僵,时怔住:“谁虐待你?”
他用自己所剩不多教养,把那些牵扯祖宗十八代脏话全部吞进肚子里。
“不重要。”
裴然愈发觉得,他和曲砚简直是天
他瞪大眼,有些不可置信,有些委屈,曲砚却依旧没松开他耳垂,声音黏腻冰凉:“嫌丑吗?”
他依旧记得,裴然上次明里暗里骂自己丑。
裴然不明白之前乖巧无害曲砚为什忽然变得这凶狠,急声道:“疼疼疼!没嫌你丑,赶紧松开松开!”
曲砚松开他红肿耳垂,垂眼,哑声道:“亲。”
裴然觉得曲砚八成有些自卑,毕竟自己这温柔帅气风度翩翩,有压力也是正常,他手捂着自己耳朵,边靠过去,亲亲曲砚。
因为那些人,都死……
曲砚穿着裴然衬衫,他笑着解开扣子,露出瘦弱锁骨,将那些可怖痕迹展于人前,然后蛇样痴缠在裴然身上,眼神病态,不似常人。
裴然从来没见过这种事,他低着头,轻轻抚过那些伤痕,浅薄喜欢里又多丝心疼:“疼不疼?”
卧槽他妈,这要是让他知道谁做,叫二百来号兄弟人砍刀,砍那个sb哭爹喊娘。
曲砚将身体贴紧他,伸手扣住裴然后颈,然后低声道:“亲这里,你亲亲就不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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