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凤梧修长
手指在他身上缓慢流连，不带情欲，更像安抚：“假，别信。”
话音刚落，腰间就是
痛，秦明月从他怀里抬头，报复似又掐
下，这才重新靠着萧凤梧肩膀，依恋蹭蹭，低声道：“其实
也不想唱戏……小时候拉筋开嗓，练不好师父就是顿藤条，疼直哭，哭还不给饭，顶着砖头扎马步，想死心都有，不
秦明月伏在桶边笑身子直颤，又见水珠从萧凤梧如玉出尘脸上滚落下来，顺着喉结直直没入衣襟中，时看呆。
萧凤梧擦擦脸上水，秦明月反应过来，捏着他手，像往常样带入水中，萧凤梧轻笑俯身，托住他腰，见秦明月细长眉头皱松，松皱，不知是愉悦还是难受。
萧凤梧玩味笑道：“怎
还学不会自己清理。”
秦明月越来越能拨动萧凤梧心思，靠在他怀里，在他耳边低声道：“就是学不会，十六爷吃干抹净，也得收拾收拾残局不是。”
声音略略沙哑，无形撩人。
泣，就是不愿出声。
“十……十六爷……”
秦明月声音颠厉害，破碎不成调子，动作间发髻都散下来，墨色长发垂在肩头，美雌雄莫辨，萧凤梧舌尖在他喉结处轻轻掠过，翻身又换个姿势，秦明月不妨，瞪大眼睛，发出声惊叫。
“嘘——”
萧凤梧掩住他唇，声音玩味，“秦老板嗓子太高，可别惊着邻居。”
秦明月道：“瞧，折腾成这样，可有好些日子不能上台唱呢。”
“哗啦——”
萧凤梧把他从水里抱出来，“不唱便不唱，后半辈子爷养你。”
秦明月闻言，搂着他脖子不肯松，埋在他怀里许久都没出声，萧凤梧只能抱着人坐在床边，然后拉条薄单盖在他身上。
许久后，秦明月低低声音响起：“十六爷说真？”
秦明月眼睑不住颤动，睫毛浓密得让人嫉妒，他用修长腿勾住萧凤梧腰，让二人贴更紧，妖般，探出舌尖，舔舔他掌心。
萧凤梧松开手，噙住他唇，撬开牙关，抵死纠缠，发出暧昧水声，秦明月实在没力气，气喘吁吁伏在他怀里，指尖柔柔勾勾他下巴，无不得意挑眉道：“十六爷，刚才像是要吃似。”
肩上青紫痕迹和齿痕证实他所言非虚。
萧凤梧也不知道自己怎，闻言修长手指轻轻揉揉秦明月后腰，倒让后者闷哼声，这才慵懒道：“许是你生太勾人，让也把持不住。”
说完起身披衣裳下床，去后厨打来洗澡水，抱起秦明月扔进浴桶里，萧凤梧本想作弄他，谁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，反溅自己身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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