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……闻绰这个人怎样?”
刘萌萌靠在桌子边,捏着自己麻花辫,若有所思,她十几岁就来餐馆帮手做生意,性格利落精干,脑子里也没有什有情饮水饱虚无思想,虽然喜欢闻绰,但也不可能真死乞白赖要嫁给他。
闻绰这个人怎样?
这话问多余,这片人谁不知道他是个小混混,没房没车没工作,傻子才嫁他,刘萌萌也没指望白杨会回答,自顾自道:“过几天就去相亲,那人还行,挺踏实,工作也体面,没意外八成就是他……但这心里老是不太得劲。”
又或者,不是不得劲,只是意难平。
…时间不早,睡吧。”
翌日清晨很凉爽,外间空气都带着些许潮湿泥土味,白杨到点就醒,完全不用闹钟,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上班,然后又被只手重新拉回去,原本就松松垮垮睡衣险些被扯下来。
闻绰半梦半醒抱着他,胡乱呓语几句听不清话,又继续沉沉睡去,白杨半跪着,低头掰开他手,把个枕头塞到他怀里,攥住衣领静悄悄下床。
走到门口时候,他又忽然顿住脚步,转头看看,以往整齐干净房间多很多东西,床上人抱着枕头还在睡觉,很乱,但也终于有人气。
白杨生活总是很单调,日复日重复着那些事,像齿轮样不停转动着,已经形成惯有思维,上班,捡瓶子,擦桌洗碗,还有……
她正说着,忽然见玻璃门被人拉开,闻绰走进来,当即住嘴,却并没有像往常样盯着他看,而是背过身去柜台后面忙着些有没。
闻绰手里拎着盒热牛奶,还有两个卤鸡蛋,他抽过白杨手里抹布,把早餐递给他:“赶紧吃,会儿凉。”
也许是难得见他这细心体贴,刘萌萌抬头看他眼,好奇问道:“你来这儿就是为给白杨送早餐?”
闻绰笑着靠在桌子边,扶扶鼻梁上眼镜,穿着纯黑色休闲服,没有以前花里胡哨模样,说话风趣逗人:“美女,倒是想来你家吃饭,没钱啊,价格敏
爱闻绰……
那是种缄默无声喜欢,他谁也没有说过,藏在心底,很多年。
刘萌萌知道闻绰搬家事,见白杨来上班,支着下巴顺口问句:“哎,闻绰那小混蛋没欺负你吧,可把钱看紧点,到时候被他坑哭都没地哭。”
白杨只是摇头,不说话,个人擦桌子,动作缓慢认真,落在旁人眼里就是傻。
小地方人结婚都早,刘萌萌也快到谈婚论嫁年纪,最近总是陷入种莫名焦躁中,清晨没什客人,厨师和丰叔去市场挑菜,只剩她和白杨两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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