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川问：“外面很热吗？”
严遇：“还好，搬东西出
汗。”
他往四周扫
圈，发现只剩两个蛇皮袋，问道：“就这些，没吧？”
家具不要，到时候重新买，荀川指指旁边摞纸：“你看看有没有要用？”
严遇看也不看：“不要，走吧，关门。”
哭，最后又忍回去。
仿佛是很久之前对话，现在想起来，却还是字字清晰。
“严遇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如果，
是说如果，如果你知道那天晚上会死，你会去x市吗？”
说完拎起两个袋子率先往楼下走去，荀川关上门，变成缕魂体，轻飘飘飞过去，攀住严遇后背，然后轻声问道：“不重吧？”
严遇开玩笑：“说重，你倒是下去啊。”
荀川摇头，搂紧他脖子：“不下去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你会去对吗？”
“嗯。”
他到底还是去，哪怕不知道自己会死，也还是去。
楼道间响起熟悉脚步声，荀川反应过来，将那张车票夹进本书里，然后把拉链拉上，严遇走进来，进浴室冲把脸，然后用袖子胡乱擦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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