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不敢。”
谢玉之微微颔首:“今日国公府忽现刺客,偷走兵力布防图,带人路追至此处就不见人影,想必那刺客是趁着混乱躲进这烟花之地,倒是不曾想王爷也在此处。”
大晋兵马分为二,半在刚刚平辽抚远将军孙桐手中尚未收回,另半则在谢玉之手中,他虽只在朝中领个将军闲职,可皇上依旧对他爱重有加,兼得军中多是谢家旧部,今日怕是占不什便宜。
番思虑间想明白利害关系,按住脾性,bao躁耶律俊齐,礼亲王笑道:“丢布防图?那可真是得好好查查,谢将军实乃楷模,这种事也要亲力亲为。”
兵力布防每半年就要换次,偷不偷意义不大,再者说就算被偷,更改布防就是,何至于劳动谢玉之亲自出马,礼亲王觉得他这就是故意来找晦气,连个像样理由都不肯给。
上是鲜明巴掌印,嘴角已然见血迹,她捂着脸对耶律俊齐凄惶大笑:“辽狗!你们当年进犯大晋,斩杀数千黎民百姓,今日就算缔结盟约求和又怎样,就是死也不会伺候你们!有本事就刀杀!”
雪衣家中本也小富,她幼时战乱连年,与父母回乡避乱,途中却遇到队辽兵,父母都惨死刀下,她侥幸活下来,最后流离失所被人伢子卖入青楼,故而此生对辽人恨之入骨。
耶律俊齐闻言冷笑,旁随从武士押着名被殴打得早已昏死过去男子,赫然是去而复返王禹,耶律俊齐缓缓拔出腰间弯刀,锋芒能闪人眼:“好,想不到雪衣姑娘不仅容貌娇艳,这嘴也是不饶人,那就全你念想,让你和这狗男人做对亡命鸳鸯!”
旁老鸨子惊呼声,已经侧过头去不忍再看。
礼亲王见状狠狠皱眉,正欲说些什,只听“咣”声响,春宵楼紧锁大门忽然被人脚踹开,紧接着涌入大队身着甲胄金吾卫。
变故突生,众人都吓傻,为首名金吾卫环顾四周,发现只有他们这堆男客,对着耶律俊齐等人冷声道:“兵力布防图失窃,特来捉拿刺客,无关人等不得擅自离开!”
语罢直接命手下把干侍从围起来,似欲搜身,礼亲王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,见状立刻拍桌而起:“放肆!你可知……”
“耶律王子乃大晋座上之宾,不得怠慢,可重物失窃,还请诸位配合二,不然惹旁人闲话就不好。”
道冷淡声音忽然从耳畔传来,众人循声看去,只见身形颀长,面色冷峻男子从门外迈步走进来,赫然是谢玉之。
礼亲王神色当即微妙变变,最后扯出抹笑意来:“原来是谢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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