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平纳闷:“二爷除混账就不会骂些别?”
谢玉之攥起个枕头砸过去:“畜生!”
沈妙平躲过去:“人都道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二爷命不好,嫁个畜生,便只好随畜生。”
谢玉之提醒他:“你是上门女婿。”
沈妙平道:“那就是命不好,嫁个畜生。”
谢玉之笑他天真,勾勾嘴角:“若不发话,你瞧瞧他们哪个敢下去救你。”
……这倒是真,古代人命不值钱。
沈妙平收回脚步,立刻调转方向往曲风院走,炽热掌心隔着裤管捏捏谢玉之小腿,低声笑道:“瞧二爷说,怎舍得把你扔下去。”
周围有巡夜仆人,瞧见他们这样都只当没看见,低着头匆匆走过,等到曲风院门口,沈妙平才把人放下来。
夜已深,忍冬和茯苓像往常样伺候他们洗漱,解下腰间配饰时候,茯苓忽然动动鼻尖:“呀,姑爷身上怎这样香?”
何指望别人也对你付出真心。”
嘁,天真。
沈妙平不以为然:“那真心在二爷这里,二爷你真心也在这里吗?”
“小混账,”谢玉之凑近他耳朵咬牙切齿道:“才不信你鬼话。”
沈妙平心想你不信就不信,揪耳朵做什。
他颇有自黑精神,万事不放心上,谢玉之被沈妙平气什心情都没,再不敢惹他,这厮心眼比针尖还小,白日里受气,晚上就要在床上找补回来,十足小人。
窗外枝叶簌簌,月移风吹,陡然降下温度让人意识到
忍冬还未来得及斥她没有规矩,就见谢玉之将那水晶佩拿过来,嗤笑道:“谁知道他去什不干不净地方,沾身脂粉香气。”
沈妙平嘁声,似笑非笑道:“说好像你没去似,茯苓,快去闻闻,你家二爷身上说不定比还香呢。”
茯苓自然是不敢,她隐约察觉自己说错话,再不敢言语,只感觉二位主子爷自打进院子就开始明里暗里掐架,嘴皮子个赛个利索,谁也不饶谁。
她不知道,二人不止嘴上掐架,夜里还要妖精打架。
沈妙平白日里笑嘻嘻,晚间也是极尽温柔,今天却有些反常,谢玉之被他压得动弹不得,浑身泄力,只能狠狠往他肩膀上咬:“混账。”
“快松手,还说自己不学小女儿情态,揪干什。”
“不松你要如何?”
“再不松手把你扔进河里去。”
回廊旁边就是个观景池,沈妙平作势要往那边走,谢玉之直接勒住他脖子:“你若够胆就扔,瞧瞧们谁先淹死。”
沈妙平道:“淹不死,府里这多仆人,随便喊两声就来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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