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离极近,沈妙平伸手便可搂住他腰,微微使力将人往怀里带,垂眸在他耳畔低语道:“其实妙平不止胆子大,还有别地方……”
后言未尽,却说不出暧昧缠绵。
谢玉之斜睨着眼,冷笑道:“你对嘴上花花便罢,若是让晓得你对旁人也这般,就割你舌头。”
语罢微眯眼,松开扣住他咽喉手。
沈妙平笑道:“二爷放心,只对你人这样。”
才,家世显赫,又出身权贵,肯定比更招人喜欢,更风流些。”
谢玉之闻言,锁住他肩膀手上移到沈妙平咽喉处,轻笑声道:“你可知最喜你哪点?最喜欢你胆子大。”
盛京之中,若论权重身贵,皇室之下便是昌国公府,作为谢家唯嫡子,谢玉之哪怕身有腿疾,按理说也应该有不少人趋之若鹜,愿意自荐枕席,不至于落到要招沈妙平个无身份无背景人做上门女婿地步。
归根到底,还是他名声太恶,令人闻风丧胆。
坊间传言,当年东夏战之所以失利,皆因谢玉之亲信反投敌军,害得十万黑风骑足足折损六万有余,当时已是濒死之局,谢玉之却强撑病体,力挽狂澜,最后惨胜东夏。
说完微微低头,亲上他唇,点点入侵进去,带着与平日性格不符霸道,谢玉之顿,然后顺势闭上眼,伸手搂住沈妙平脖子,任由形势颠倒,被他反按在车壁上缠吻。
二人吻忘情,不知不觉便倒在坐榻间,谢玉之只觉得整个人晕眩无比,轻飘飘不知天地为何物,指尖微微用力,下意识攥紧身上人,沈妙平撕咬着他耳垂含糊道:“二爷可当着心,这衣裳不比后背,脆弱紧,万留下印子可怎是好。”
马车内帘子垂着,导致沈妙平看不见外头匆匆来去人们,街上小贩停叫卖,百姓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说着什,大批士子文人在茶楼上群情激昂,手中握着大叠纸张,举止义愤填膺,仿佛遇到什不公之事,最后三五成群结伴,直往
然后那名叛徒也被捉回来。
三军阵前,谢玉之命人架起口油锅,用柴火烧得滚烫,当着众人面将那名叛徒扔进去炸足足十日,直至皮肉皆焦,白骨尽黑,看不出人形为止。
此事传回京中,有人欣赏,有人胆寒,但同时也确认件事,谢玉之可为良将,可为帅才,可为兄弟,却断不可为良人。
心狠,手毒,杀人无数,便是外界对他评价,跟这样人过后半辈子,不死也离死不远。
谢玉之说他胆子大,沈妙平对此深以为然,原身胆子如果不大,敢在新婚之夜给你带绿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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