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起开始穿衣服，吹头发，看样子是要走，霍明琛见状不由得眉头
皱，
“你干嘛去？”
“
下午有课。”
“不能不去？”
陆起心想当然不行，缺课时评不
优，拿不奖学金，不过刚从霍明琛手
“给你找
兼职，翻译文件就成，不难吧？”
能考进首都最高学府，英语是必备技能，陆起知道是霍明琛给他开后门，心里并不在意，有钱挣就行，当下点头，
“可以，什
时候交？”
“随便，弄完发，再发给他，”
霍明琛说着想起什似，
霍明琛又退回去，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根烟，眼神在缭绕烟雾中有些明灭不定，
“你不要钱，干嘛跟着？”
要感情？他给不起。
陆起很无所谓，当炮友不行吗，
“那就不跟……”
眨眨眼，攥紧被子，又松开。臂弯沉甸甸，低头看，是霍明琛未经世事，意气风发眉眼。
他用手背覆住眼睛，不知在想些什。
月亮升起又落下，见证两个年轻人晚上酣畅淋漓，陆起下床去浴室洗澡时候，霍明琛已经睡得像个死人，动动手指都费劲。他没办法，把人抱起来又去洗遍。
“陆起……”
霍明琛醒过来，窝在被子里，黑发搭在额前，将那双过于锐利眼睛挡住大半。
“银行卡号报给，到时候工资直接打里面。”
所以说吃软饭就是好呢，按照这个路迹走下去，自己毕业后就会像上辈子样被安排进霍氏。傍上霍明琛，他能在首都这个寸土寸金大城市少奋斗五十年……啊不，这不算吃软饭，陆起默默想，他翻译文件可是付出劳动。
系统，你听见吗？
系统：……
不吭声就是听见。
他话音未落，后颈就是痛，霍明琛以前被扔进部队里练过，身手不是盖，他面无表情，在陆起耳畔语气幽森问道，
“你刚才说什，再给老子说遍，嗯？”
他脑子有病，陆起又不是第天知道，当下乖觉，嘴巴闭得要多紧有多紧，但这无法平息霍明琛胸中怒气，几息之后，他到底松开陆起，拍拍他脸，
“这种话以后别乱说，会生气。”
陆起不要钱，霍明琛只能从别地方找补，他发个文件夹给陆起，报出待遇优厚工资，
“嗯。”
陆起坐在床尾，背对着他，正在用毛巾擦头发，随口应声，霍明琛似乎是不满意他离那远，过去从后面抱住他，凑上去亲亲他带着些许凉意侧脸，漫不经心问道，
“上次给你卡怎不要？”
陆起闻言擦头发动作顿，口不对心道，
“……可以自己挣。”个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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