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爱上
个虚假
小说人物？”
在消失前刻，杜泽稍稍偏回过头，翩跹碎发遮住他神情，只能看到黑发青年淡色唇似乎微微勾起。
“读者喜欢主角，需要理由吗？”
也有点弱，却让创世神声音戛然而止。杜泽不在意创世神目光，毫无掩饰地继续表白：“——也喜欢《混血》。”
“这是以修为主角小说，即使
消失
，这个小说还是会继续；但修消失，最喜欢小说就会结束。”
创世神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，他瞪看着杜泽，完全无法理解对面那人脸上那温和而柔软神情。
“不会杀死修。”
杜泽看向创世神，认真得像是承诺整个生命。
“无论过去，现在，还是未来。”
至此，创世神明白他说什
都没用。
飘散光点融化在纯白中，创世神放下手，他已经再也抓不住杜泽——就像是他直以来那样，他从来没有真正抓住过对面黑发青年。
“……你为什会喜欢他？”
最后最后，创世神还是不甘心地问道：“对于你们来说，们仅仅只是‘文字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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