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救命索,在三宝师合力推动下,神道信仰在极短时间内发展开来,让祂神力壮大到个难以想象高度,五境四族也摒弃前嫌建立联军,而魔族这边……”顿顿,姬轻澜看眼琴遗音,“三尊共治归墟,天性使然难免贪秽,彼此间素有矛盾,兼之优昙尊陨落在前,三尊缺,虽有心魔加入阵营,却无法真正代替优昙尊,再加上他生而无心缺陷,纵是不死不灭,仍受天法师压制,旦战争打响,魔族必败。”
“既知必败,魔族为何还要打这战?”
“这就是第二个原因。”姬轻澜伸手指着琴遗音,“远古时代,杀神虚余顺应天意斩杀诸神,道衍神君凭借奇门天演之术推算出线生机,成唯从杀神虚余手下幸存神祇,然而彼时神道气数已败,祂只能陷入沉眠,倘若人世不再记起神,祂就不会出现。然而,天法师常念代天巡世,本就主张敬天奉神,又预见魔族入侵玄罗劫数,于是着手重建神道信仰,使道衍神君再现尘寰,以破魔之战功绩让神道香火长盛不衰……于是,非天尊与心魔在已知初战必败之后仍要战,不只是箭在弦上,更为帮他们把神道捧到天上,才能在日后将其彻底粉碎。”
暮残声霍然扭头,看到琴遗音嘴角上翘,露出极具蛊惑笑容。
千年前,非天尊落败是真,故意败北也是真,那场大战魔族固然伤亡惨重,原本诸多隐患却也随之拔除,优昙尊与罗迦尊先后陨落,他成为唯归墟大帝,把魔族牢牢掌控在手心。相比之下,玄罗虽然赢这场战役,却也元气大伤,整个五境势力格局几乎重组,南荒怪族蹶不振,北极灵族依附于重玄宫,人族在战后迅速繁衍发展,以东沧、中天为主要根据地,建立起庞大政权,而西绝妖族与人族多年来始终保持着看似共存实则微妙关系,由此构成比大战前更加复杂变幻世界局面。
方大权独揽,方势力分割,前者专制却能令行禁止,后者平衡但是难免内乱混杂,尤其是神道与人族关系,从最初崇高无上莫有不从,到如今与君权法治冲突频频,看似香火鼎盛,实则暗流疾涌。
“曾假扮优昙尊参与那场大战,后又败给道衍神君,以尘封雷池千年为代价,成就神道千年威名。”琴遗音随手摘朵人面花,用手指描摹那栩栩如生眉目轮廓,“此战之后,天下无人不知道衍神君,五境四族都对重玄宫马首是瞻,他们拥有这些名利,就必须要肩负起更重要责任,也不得不承担众生加诸其上祈愿,可是啊……信仰这种东西,从来都与贪念挂钩。”
——顺心如愿,即为神灵;除此之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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