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常念这下又禁锢他个体时间流速,使得伤势恢复速度变得近乎于无,哪怕有魔罗优昙花化虚为实幻法之力,也需要段时间才能抵消这重禁制。
浮现在琴遗音身上那株玄冥木飞快变得枯萎,团暗红雾气如同火焰般在常念掌上跳跃,他手腕翻转将其收入乾坤袖,再也没有看琴遗音眼,转身就要离开。
背后半死不活心魔突然笑声,苍白得近乎透明手指在虚空中点几下,寂静庭院里响起阵琴声。
遗魂殿里自然是没有乐器,可他伴生古琴名曰无音,于无弦中生七弦,自无音而启五音,配合心魔幻法之力,能通天下声乐,哪怕是最寻常人畜呼吸、草木摇曳、水流击石……但有声息者,无不在他谱中。
这阵琴声很短,只取乐谱中段,却熟悉得让人闻之则明。倘若暮残声现在这里,他就能辨认出来——这首曲子正是《容夭》。
“此曲本为无名古乐,后流传至中天境,被那些喜好风雅文人取名《容夭》,残缺部分也被乐师们补全。”琴遗音轻声道,“其实它本没有什讲究,只是千年前个男人求爱所作,首曲子打动美人心,让个出身高贵族长之女甘愿远嫁贫穷部落……天法师,你说这首曲子,到底好听在哪里?”
常念没有驻足,也没有回头,在他踏出遗魂殿大门刹那,曲声也戛然而止。
琴遗音脸上笑容和嘲讽悉数褪去,面无表情他仿佛张纸上画皮,无端多出惊悸。
又片树叶飘零落下,琴遗音倚着树干闭目休憩,再也没有什动作,仿佛是真正睡着。
与此同时,不见天日归墟之下,枕骨而眠瘦弱女孩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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