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残声反应很快:“把你推进去人吗?”
“准确地说,不是人。”闻音道,“虽眼盲却不聋,在那安静环境下,对方不仅没有脚步声,连呼吸和心跳声也不可闻,落在肩头那只手即使隔层衣服,寒意也钻进骨髓里。”
妖狐沉吟片刻:“听起来像是阴灵……对方说什?”
“句话也没有。”闻音摇摇头,“壮起胆子问好几声,没得到次回答,不得不怀疑这家伙是否会说话,或者是不是哑巴。”
“然后呢?”
捕捉到闻音话里不对,根据对方说法,壁画前部和尾部其实已经能连成个看似完整故事,恰好对应眠春山众人普遍认知事实,联系起来几乎没有缺漏,切都能合情合理地顺下来。
但就是这样,在思及壁画中间被人为刮去大片内容时,才异常怪异。
倘若不是雕刻人故意为之,那就说明现在“事实”必有虚假或隐瞒之处,而这想必才是夹在因果间最重要地方。
暮残声晃晃脑袋,将这些纷杂信息飞快整理遍,找到切入口。
“凭你目前所说部分,解决大半疑惑,也能理解你、神婆与村民之间关系微妙由来,但这些不足以支撑你来找妖族理由。”暮残声抬头,“那天晚上在通道里,你真没有从中间部分窥见端倪?”
“对方按着蹲坐下来,开始摸脸,也顺着那只手摸索过去,觉得骨节颇细,皮肤冰冷且非常松弛,应该是位老太太……”闻音伸出自己手虚抓两下,神情有些恍惚,“当摸到她小臂时,发现那里有个小孩子才能咬出来牙印伤疤。”
暮残声觉得他有些不对劲:“这个特征你在别处知道吗?”
闻音低声道:“自幼便不亲近山里其他人,小孩子们就变着法趁婆婆不在时捉弄,有次不慎将从山坡上推下,骨头摔断。婆婆背着来庙里,山神大人施法为接骨,但那太疼,山里又没麻药,婆婆怕咬断舌头就将她胳膊凑过来,等骨头接好,才发现自己差点咬掉她块肉……山神大人本来想替她
闻音心道狐狸就是狐狸,心细如发,不比人好骗。
“刮痕整齐且覆盖极深,其下内容确是分毫难辨,但线索确有条。”他不再绕弯子,捻捻右手指腹,“那些刮痕都是新迹,触手时还能摸到石粉。”
犹带石粉新迹,说明壁画被刮时间就在不久之前,甚至……那刮花它人还在通道里!
暮残声想到这茬,爪子微微用力,差点划花地砖。
果不其然,闻音继续道:“就在意识到这点时,有只手抓住肩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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