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迎着秦野似笑非笑
视线，艰难把后面疑似脏话几个字咽
回去。
秦野就知道他骂不出口，换个地方，继续折腾。乔斯年到最后连说话力气都没，眼神涣散，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。
009默默走过去，竭力忽略耳边带着哭音闷哼声，用爪子把阳台门扒拉开
条缝，然后钻出去，再把门带上。
它独自蹲坐在阳台，抱住自己毛茸茸尾巴。
乔斯年死命挣扎，衣衫凌乱样子却没什
威慑力：“你骂脏话？”
秦野按住他四肢，继续刚才没做完事，他心想骂脏话怎，故意气乔斯年，在耳边反复念叨：“你大爷，你大爷，你大爷。”
声调句比句高。
乔斯年被气牙痒痒。他推也推不开秦野，反而被对方步步紧逼，最后闷哼声，忽然软腰身，哼哼唧唧没力气。
秦野摸索出几分规律。他轻吻着乔斯年熏红眼尾，又啃咬着对方白净耳垂，直到上面布满浅浅牙印，变成熟透红色。故意问道：“还要
下去吗？”
秦野其实也没什经验，切只能摸索着来。他低头啄吻着乔斯年清隽眉眼，最后缓缓下落，撬开对方微颤牙关，寻到温软舌尖，吻势开始逐渐强硬起来。
乔斯年断断续续出声：“小野……”
他眼中泛起生理性泪水，鼻尖也有些红红，显然有些招架不住秦野年轻力壮。总是不自觉往后躲。
秦野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，后背被乔斯年挠都是血印子。他嘶倒抽口冷气，然后按住对方乱动手：“你能不能轻点！”
乔斯年这辈子都没这疼过，又听见秦野凶巴巴，偏头移开视线，抿唇道：“那你下去，别做。”
乔斯年眼中布满水光，声音也软不像话。闻言不轻不重踢秦野下，双手却又很老实圈紧他脖颈，没再挠人。
乔斯年湿热吻笨拙落在他脸侧，又乖顺起来：“小野……”
秦野喉结上下滚动，没忍住又低声骂句脏话：“艹。”
乔斯年怀疑秦野就是故意，报复性咬住他肩膀。秦野也不喊疼，直接用力咬回去。谁没长嘴似。
乔斯年疼直抽凉气，语气震惊：“秦野，你……”
声音有些不易察觉气闷。
秦野乐：“那真下去？”
乔斯年闻言瞪眼，气直接挠他下，说做是他，说不做也是他，秦野这是在逗猫吗！
秦野没防备，又挨爪子，他用力按住乔斯年，报复性咬住对方耳垂，模糊不清低声道：“你大爷，是不是欠收拾！”
心中却想，对方到底是养尊处优长大，难免怕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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