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斯年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，心中猜测秦野是不想占白便宜。和他
起走出火锅店：“那剩下
九顿饭，你
秦野无意识摩挲
下空荡荡指尖，点点头：“也行。”
菜很快就端上来。秦野起身去调两碗酱碟过来，味道相当出彩，没有什
别秘诀，把调料台所有东西都挨个加勺就行。
火锅咕嘟冒着热气，乔斯年戴着眼镜，难免视觉受阻。他只能摘下眼镜，用纸巾包着放在旁，半眯着眼睛夹菜涮东西。墨色瞳仁因为难以聚焦，显得有些雾蒙蒙。
秦野涮筷子肥牛，放到他碗里，饶有兴趣问道：“哎，你能看得清
吗？”
乔斯年把他夹过来菜吃掉，然后抬头看向秦野，眯着眼，大概估测下才道：“能看清，”
留在这里给老板刷盘子。”
乔斯年闻言笑着点几个菜，犹豫瞬，然后起身坐到秦野身边：“你觉得他们家什比较好吃，推荐几道吧。”
他想知道秦野口味。
秦野其实不挑食，他闻言思忖瞬，然后用铅笔在菜单上打几个勾，圈出自己认为比较好吃菜，最后勾个酸梅汤：“他们家酸梅汤是现熬，味道不错，可以试试。”
乔斯年看遍，记在心里，然后让服务员下单。回头却见秦野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，慢半拍疑惑问道：“……怎？”
他比个距离，刚好是他们两个之间距离，慢慢出声：“不过只能看清你，别东西看不太清。”
乔斯年话音落下，清楚看见秦野笑笑，不过对方并没有说什，只是又给他夹堆菜。免得乔斯年这个近视眼又错把辣椒夹到碗里去。
最后吃差不多，秦野支着下巴问他：“好吃吗？”
乔斯年点点头，这顿饭比他想象中有人情味多：“好吃。”
秦野见状起身去买单，不多不少刚好花二百五。他抖抖小票，乐，对乔斯年道：“还得再请你九顿饭，才能把上次那顿寿司给补回来。”
“不怎，”秦野眼中笑意愈深，示意下他们两个人位置，“第次和人这吃火锅。”
乔斯年反应过来，却不怎在意，反而笑笑：“凡事总有第次，要不要试试？”
他们两个靠得很近，肩膀挨着肩膀，腿挨着腿。不经意个小动作都能引起碰撞。
秦野闻言眉梢微挑，正欲答应，却见乔斯年已经悄然起身坐到对面，自己下意识伸手拉他，指尖却只挨到点袖子边。
乔斯年在对面落座，藏在镜片后眼睛带着几分生意人特有精明，唇边笑意不变：“忽然觉得还是这样坐比较好，不然对面空空荡荡，有点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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