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琢玉顺着杜陵春侧脸路亲吻,热气喷洒在颈间,暧昧且湿濡,比前几次要得心应手些。杜陵春身上红衫皱做团,落地时似朵糜丽花,静静躺在绒毯上。
“唔……”
杜陵春觉得桌子冷硬,不大
公孙琢玉下巴微抬,立刻用笔指着窗外荷花池道:“信不信跳下去给你看。”
杜陵春将他手打下来:“胡闹!”
却没什气势。
公孙琢玉干脆关窗户,笑着与他挤坐处:“已然是聪明伶俐,司公不可能找出个比还聪明人。”
杜陵春将茶盏搁回去,低声道:“傻子。”
该上任点卯,京城不比江州,万不可如从前般懒怠。”
杜陵春已然摸清公孙琢玉脾性,倘若无人叫喊,觉睡到日上三竿是常事。只看他江州审案时没个正形模样便知道。
公孙琢玉想却是另件事:“那日后岂不没办法陪着司公?”
京城是天子脚下,言行都需谨慎,否则就会被言官御史弹劾。杜陵春这般地位,也没少被他们指着鼻子骂。更何况那些笔杆子都是严复党人,他们瞧见公孙琢玉与杜陵春来往密切,必然都在暗处盯着。
偏那些文人重风骨,个个都是不怕死,动不动就以死明志,头撞盘龙柱,血溅太极殿,皇帝有时候都拿他们没办法。
公孙琢玉何必如此紧张,除他,还有谁会喜欢上个阉人。杜陵春不担心他招蜂引蝶便罢,他反倒担心起杜陵春来。
公孙琢玉心想明日上任,必然杂事良多,有段日子不能得空。到底少年血气方刚,直接揽住杜陵春腰身,细密吻落在对方颈间,熟练挑开衣带。
杜陵春下意识看眼门窗,见都紧闭着,便也没有再管。他眉眼低垂,面回应着他吻,面声音模糊斥他:“也不看看时辰,现在还是白日!”
杜陵春还是不大习惯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自己。
公孙琢玉将他压在桌子上,宣纸墨砚顿时乱做团:“司公怕什,天色会儿就黑。”
杜陵春原本正坐在书桌后喝茶,闻言掀起眼皮看他眼,用茶盖撇去浮沫:“你少给惹些麻烦便罢。”
心中却对他记挂着自己颇为受用。
公孙琢玉走过来,靠着书桌,随手抽根湖笔在指间转两下:“司公是不是嫌烦,莫不是真听进去贵妃娘娘说话,想找个聪明伶俐在旁边伺候着?”
杜陵春那日回来,与他说杜秋晚话,公孙琢玉便时不时就要提次,摆明作妖。
杜陵春用指尖缓缓揉着太阳穴,心想公孙琢玉分明是个活祖宗,难伺候紧。半真半假道:“若真找,你待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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