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二虎活大半辈子,从没见过这种人。他*杀余素云时候周遭分明空无人,面前这位县太爷却仿佛亲眼目睹般,将他行凶作案过程说得丝毫不差。笑眯眯模样,偏偏令人胆寒万分。
“大人,大人!”刘二虎忽然慌起来,在地上砰砰叩首,痛哭流涕道:“小人是时鬼迷心窍才会害死她,并非有意,并非有意啊!”
案件至此水落石出,外间百姓片哗然,原以为是富商狗官串通气,谁曾想案子竟在公孙琢玉翻手之间就颠个真相,凶手真另有其人。
抛开抓人搜查时间不谈,他前后不过花半个时辰不到就推理出真凶,简直令人匪夷所思。
那富商老爷若有所思,摇摇扇子,见刚才那卖面摊贩也挤在人堆里看热闹,出声询问:“你不是说你们这位县太爷昏庸无能吗,怎今日见,倒是有几分机敏之才。”
?”
刘二虎咬死不认:“这是小人晚上睡觉抓蚊子不甚挠伤。”
公孙琢玉点头:“也行,说得过去,虽然你指甲短得根本挠不破皮肉,本官姑且就当你剪吧。”
外间百姓焦急高呼:“大人,千万不能放过这名凶徒啊!”
此地门挨着门,户挨着户,谁家没有两个女眷,且隔三差五就要上山摘些蘑菇野果。出这档子事,刘二虎倘若不被抓起来,他们以后也不敢再上山。
卖面小贩挠挠头,也是百思不得其解:“这就不知道,天知道他今日怎不在官衙睡觉,反倒审起案来。”
杜陵春笑笑,难得出声:“此人大智若愚。”
堂上此时片人仰马翻。公孙琢玉拎着官袍下摆,脚将刘二虎踹个底朝天:“人都死你跟说无意,早认多好,浪费本官时间!”
他语罢三两步走上高座,将惊堂木用力拍,声音震彻公堂:“
刘二虎面色青白:“没杀人!没杀人!”
公孙琢玉心想你说没杀就没杀,你说也不算呀。目光上下打量着刘二虎,只觉得对方邋里邋遢:“本官看你五大三粗,不像心细之人,且弓箭遇水便会影响寿数,那弓弦勒死人后,你怕是还没清理吧?唔……现在去你家里说不定还能搜到带血弓弦。”
捕头立刻领命:“大人,这就率人去搜查!”
公孙琢玉双手交握,大拇指轻轻拨弄着:“不急,记得搜搜他家中是否有女子首饰,倘若没有,便去邻近当铺问问,这三日是否有猎户打扮男子当掉金簪银簪等物。”
凶手取走女子贴身饰物,要是为图财,要是为做纪念,满足内心收集癖。如果刘二虎家中没找到余素云簪子,那就只可能是在当铺这种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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