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炎不知道为什,狠狠攥紧枕头,个简单动作硬生生看出几分恨意。他如濒死动物般低垂着头颅,狼狈任由靳珩摆布,无助而又苍白,最后低不可闻吐出个字:“疼、”
肌肉在颤抖。监狱七年生活,令他难以适应旁人靠近。
靳珩顿住动作,在黑夜中将他翻过身来,继续低吻着他。二人有太久都没接触,这种情况是正常。
“别怕……”
靳珩轻抚
闻炎觉得靳珩像是患皮肤饥渴症,就连性情也和从前大不样,略有些讥讽反问道:“想?想什?”
话音刚落,他唇边忽然覆上片温热,陡然被人掐住嗓子似消声,个错神功夫,对方就趁势撬开牙关,舌尖灵活探进来。
靳珩像个瘾君子,陡然沾到某种让他上瘾东西。不顾闻炎轻微挣扎,扣住对方后脑深吻纠缠。舌尖扫过温热口腔内壁,坚硬牙齿,最后是截同样柔软舌尖。
他推,他进。
靳珩在黑夜中声声念着他名字,带着某种渴求与迫切:“闻炎……闻炎……”
。”
桌上菜都是闻炎喜欢,靳珩偶尔会夹筷子在他碗里,然后问他好不好吃。二人心里怎想不知道,但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其乐融融。
闻炎脑海中团乱麻,他以为过会儿就好,但事实上直到晚上也没能平静下来。像是有团火在五脏六腑灼烧,除疼还是疼。
夜色漆黑,周遭静谧。
他捂着心脏,闭眼喘口气。
他声音嘶哑,像是要将身下人吞吃入腹。闻炎被他吻得呼吸不能,又不能出手攻击,退再退,最后连底线什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。
他恼怒:“靳珩!”
随即又因为对方动作颠得闷哼声。
靳珩感觉自己灵魂与身体分成两个人,灵魂冷静,身体却不受控制起来。他吻着闻炎耳垂,织密缠绵气息念都是对方名字,像是情人在私语:“闻炎……”
声声,剥离闻炎防备。
七年牢狱,七年不闻不问,在骨血里刻下意难平三个字。从前不曾浮现,今天却在这个夜晚陡然疯似翻涌起来。
靳珩睡不着,无意中经过闻炎房间,就听见他翻来覆去动静。不动声色推开门,在朦朦胧胧黑暗中出声问道:“不舒服吗?”
闻炎顿住身形,没有说话,片刻后,只觉身旁忽然沉,只微凉手落在他额头上。
“没有发烧,”靳珩说,“其实也不太睡得着。”
他很自来熟,直接躺上床,胳膊穿过闻炎腰间,将他缓缓拉进自己怀抱,声音低沉,平静陈述着某种事实:“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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