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炎眼皮子跳下,用手揉揉,从指缝里偷偷看他:“都不会。”
靳珩:“……”
行吧,他早该知道,这个问题根本就多余。
靳珩看眼时间,已经半夜十点,以闻炎解题速度,只怕今天晚上能不能睡觉都成问题。他拔掉笔盖,撕张草稿纸:“题题来。”
刘秃子显然顾及到他们班学生整体能
在凉爽空调房里,他们头发生生被汗水浸湿,凝成缕缕。冷气吹,沾染冰凉温度。
闻炎在靳珩耳朵后侧轻吻片刻,留下个浅浅印记,最后犹觉不够,继续深吻,眼见那痕迹逐渐变成浅紫,这才满意。
闻炎拨开靳珩额前碎发,眼尾微红,声音沙哑:“会不会被人看见?”
靳珩摇头,不甚在意:“不要紧。”
他甚至在同样位置,给闻炎耳后也留个,而后用指尖轻轻摩挲,笑着道:“算不算情侣款?”
就当靳珩撒个谎。
他上世真丢下闻炎。
靳珩对很多事没有想象中那解,例如闻炎有这样母亲,这样身世。再例如,对方从小到大都是被放弃那个……
靳珩紧紧拥着他,试图用灼热体温和密密落下吻,来掩去自己上世卑劣行径。就像大雪落下时,遮蔽切暗色,无痕迹。
步伐偏移,二人相继倒在沙发上。靳珩捧着闻炎脸,遍又遍细吻着他侧脸上伤痕,喘息与暧昧交织,过往与现实纠缠。
闻炎头发较短些,不太遮得住。但他见靳珩都无所谓,自己也不觉得是什大事,字句逐渐淹没在二人相触唇舌间:“当然算……”
他们本来就是情侣。
场亲密接触将闻思婉带来不虞清除干净,瞬间荡然无存,仿佛她从未来过。闻炎洗完澡,想起刘秃子还布置作业,从书包里抽出几张皱巴巴卷子在桌面摊平,然后就没动作。
“老师布置作业就是让你们盯着试卷发呆吗?”
靳珩吹干头发,从浴室出来,看闻炎这幅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做。随手拉张椅子在旁边坐下,身上还带着淡淡水汽:“哪里不会?”
“靳珩……”
闻炎抱紧他,声音有些沙哑。感受着对方眼眸深处潜藏惊人占有欲。心口残缺块地方终于被拼凑完整。起码在这刻,他觉得自己不是孤身人。
衣料悄然滑落,顺着沙发边缘掉在地,堆积成团。
闻思婉头也不回离开,但依旧有人愿意留在原地。
闻炎脑海空白片,陌生感觉阵阵袭来,将他理智冲击得支离破碎。骨节分明五指贯穿靳珩发间,说不清是难耐还是别,缓缓收紧,又缓缓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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