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淳风静静闭目,打坐调息,心却怎也静不下来,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种湿润柔软触感,在脑海中挥之不去。他狠狠皱眉,抬手用袖子用力擦两下,用疼痛感盖过那阵莫名悸动,这才好些。
这世间妖孽怎都让他碰上,先是个古里古怪蓝色光球,然后又是面前这条鲛人,老天莫不是在罚他。
之后几日,曲淳风直在这个小海岛上养伤,期间临渊直在锲而不舍引诱他犯戒,但曲淳风心中已经把警惕和戒备四字拉得满满当当,没次上过当,活生生副冷若磐石模样。
而且随着日子推移,他伤势渐渐愈合,临渊在不动用声音魅术情况下,已经不太能打得过他,像上次样把对方按在礁石上强吻事基本上不可能再重现。
怎说呢,就挺挫败。
得起来,但见曲淳风面红耳赤,又羞又恼样子,又觉得心里有些痒痒,没忍住蹭到他身边:“你生气?”
曲淳风没说话,只是离他远些,只把自己当聋子当瞎子当哑巴,心中打定主意再不能中鲛人诡计。
好吧,看来是真生气。
临渊有些困,眯眼打个小小哈欠,他拍干净自己鱼尾上沙砾,又抱着自己尾巴爱不释手摸会儿,这才松开,然后相当大方道:“你困不困,给你枕。”
般鱼没有这个待遇,临渊是鲛皇后代,血统尊贵,尾巴就更更尊贵,除他自己和认定伴侣,谁也不能碰,否则会视作冒犯。
天气渐渐寒冷起来,叶子也开始枯萎掉落,临渊这日照旧游出海去摘果子,却发现那棵树已经光秃秃,只能找些贝类海螺。
他知道曲淳风不喜欢吃海物,没能摘到果子,心里有些不开心,用片大大海草把处理干净贝壳螺肉都包起来,又找些五颜六色小贝壳放在里面,包漂漂亮亮,这才回去。
曲淳风正在生火,他心中天天算着日子,想离开这个海岛,如今伤势恢
曲淳风闭着眼,不理他,耳垂却泄露几分情绪,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临渊舔舔唇,莫名眼馋,想咬,想舔,但还是忍住,他重新抱住自己尾巴,然后蜷缩着躺在地上,趁曲淳风不注意时候,点点,悄悄,蹭到他腿上。
男人衣袖上依旧有檀香味,不过已经很淡,但仔细闻还是能闻出来。
临渊动动鼻尖,在曲淳风腿上找个舒服位置,没多久就睡着,徒留后者人心乱如麻。
曲淳风动动腿,想把临渊推开,但又觉得对方这样睡着也好,否则醒又不知会闹些什幺蛾子,毫无察觉自己底线已经退再退,根本没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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