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盛川知道答案,但他忽然想听沈郁再说次。
拆去伪装后,以真实身份,再说次。
沈郁闻言看向他,眯眯眼,无不讥讽冷冷道:“因为蠢,满意吗?”
他惯这样,显露于人前总是些讨厌性格,以至于背后做什,根本没人知道。
盛川没听到想要答案,也并不失望,他心里早就知道答案。闻言伸手捧住沈郁脸,然后吻吻他唇边讥讽弧度,低声纠正道:“不蠢……”
眶中掉落下来泪水,动作从未有过温柔细致,直到唇齿相触,才忽而低声说出三个字:“对不起……”
对、不、起……
盛川到底还是说出那句他曾经觉得无用,沈郁也并不稀罕话,迟很多年,迟辈子。
三个字缓缓落下,便又在他们相触唇齿间消弭于无形,盛川点点掰正沈郁蜷缩身形,将他紧紧锁在怀里,听见对方声音被撞得破碎而沙哑,红着眼哭泣哆嗦,吻势愈发凶猛。
太阳渐渐落山,房内视线渐暗,轻纱窗帘飘动而起,在光可鉴人地板上划过抹半透阴影,隐隐可窥见床上起伏。
就是有些笨笨。
沈郁似乎已经精疲力尽,眼角还有半干泪痕,神智涣散,趴在床上动不动,直到盛川从床上起身,他才倏反应过来,把攥住他手,目光敏感且神经:“你去哪儿?”
盛川闻言怔,下意识看向他,没说话,只是顺着沈郁攥住自己那只手,将他拉过来抱进怀里,然后走进浴室。
圆形浴池很大,足够容纳两个人,热气袅袅升腾时,似乎洗尽所有疲惫,盛川将沈郁抵在浴池边缘,扣住他后脑吻次:“……说,不走。”
沈郁闻言没说话,只是盯着他,漆黑瞳仁让人看不清情绪,显然是不信,盛川在水里缓缓扣住他手,似乎在想些什,片刻后,才在他耳畔出声问道:“为什要给家里人寄钱?”
盛川如果是沈郁,在知道真相那刻,绝不会这善罢甘休,不杀那个骗子都是好,又怎会往他家里寄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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