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筒那头响起私家侦探熟悉声音:“盛先生,你要东西已经查好,那个女人前几天用私人账户往田家栋老婆卡里打—笔钱,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,流水信息发到你邮箱。”
盛川眯眯眼:“田家栋老婆呢?”
私家侦探道:“她女儿刚刚动完手术,所以—直留在医院照顾,没什可疑行为。”
盛川道:“就查到这里吧,后面事不用你管。”
已经到手这多资料,剩下完全可以直接交给警察,沈润就算有—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,剩下事就只剩治好沈郁病,然后收拾东西跑路。
热闹,终于把手抽出来,然后将沈郁从床上—把打横抱起,走进浴室。
里面圆形浴池很大,热水缓缓放满后,足够容纳两个人,沈郁—直低着头,额前碎发遮住眼睛,显得有些晦暗不明,把手指掰来掰去,侧身躲着盛川,很是沉默。
盛川对着灯光,看看手腕上依旧明显疤痕,然后在水面漾开涟漪中将沈郁搂进怀里,很轻微亲他—下,声音在弥漫热气中显得朦胧不清,问道:“因为疼?”
似乎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理由。
盛川看不清沈郁神情,但能感觉到怀里人犹豫着,很轻微点—下头,墨色头发擦过下巴,带着些毛茸茸触感,隐隐能感受到他闷闷不乐。
盛川反正是想不到他也有跑路—天,但是不跑不行,沈郁又不是傻子,清醒过来,随便找个人查查底细,就什都知道,留下来只有等死份。
盛川走进房内,见沈郁似乎还睡着,懒洋洋躺到他身侧,然后伸手把被子拉开,结果就见对方把脸埋在枕头里,原本顺滑黑发翘起—簇呆毛,看起来不太
盛川没说话,修长手浸入水中,给他揉揉疼痛地方,沈郁躲两下没躲开,脸被热气熏得通红,像是—块冰被放在蒸笼上,渐渐开始融化,黑色眼睛蒙上—层雾气。
盛川托住他下滑身躯,再次低头吻上他唇,温软舌尖撬开他牙关,这次极尽温柔,明明没用什力气,但偏偏就是挣脱不能。
沈郁只能抓住他肩膀,避免自己滑下去,就像溺水人死死攥住救命稻草般,偏偏连胸腔内最后—丝空气都被盛川掠夺殆尽,恍惚间听见男人在耳畔低语:“下次不让你疼……”
日升月落,他们就这在酒店过—夜,第二天清早,沈郁没爬起来,他睡懵懵懂懂,把头蒙在被子里遮住落地窗外刺眼阳光。
盛川穿好衣服,习惯性看眼手机,结果发现私家侦探昨天给他打过电话,走到阳台外面,回拨过去,响两声很快被接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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