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哭穷。
沈润闻言胸膛起伏不定,余怒未消:“让她闭嘴?你说简单,警察都是傻子吗?!上次老爷子出车祸就被查半个多月,这次不管你用什办法,定要把尾巴给清理干净,否则你就等着跟起坐牢吧!”
说完直接挂断电话,把手机咣声扔到桌子上,丝毫没有发现他早已经被盛川查个清清楚
有缘由那种,说来说去,都是沈郁这个眼中钉未除,但沈老爷子刚死没多久,如果沈郁再跟着出事,他定会被警方盯上,只能压着动作按兵不动。
眼见宋明雪离开,沈润脸上虚伪笑容也点点淡下来,他冷冷盯着盛川,字句威胁道:“不管你背地里想耍什花样,但你给记清楚,不该碰别碰,小心玩火自焚。”
盛川心想怎个焚法,像上辈子样诬陷他杀人?同样坑栽次就算,栽两次那就是蠢:“是吗,那倒要看看,火会烧到谁身上。”
盛川现在看沈润目光,与看死人无异,底都被人查个精光,还趾高气昂威胁别人,和跳梁小丑有什区别,懒得和他再继续打嘴仗,似笑非笑转身上楼。
沈润脸色难看至极,回房时候,又接到亲生母亲打来电话,心情已经坏到极点。
蒋月清对这种事似乎已经做相当熟稔:“阿润啊,妈最近手头有点紧,你打点钱过来吧,看中款包包,不过是限量款,得在巴黎提前预定,你快着点啊,晚就订不到。”
女人如血蛭般行为令沈润拳头都攥起来,他深吸口气,勉强维持着平静:“上个月不是刚给你打过百万吗?怎这快就花完?”
不说还好,说蒋月清语气就烦躁起来:“你还说,不都怪你,非要找田家那个女人牵线搭桥,现在被她讹上,隔三差五就来找要钱,不给就哭天抢地说她家男人死惨,要去报警,加上她女儿最近做手术,又往里贴二十万,金山银山也禁不住这花啊。”
沈润闻言哗下将脚边椅子踢得老远,像是被戳中什痛处般:“怪?要不是你带着那个野男人来找要钱,老爷子会发现不是亲生吗?还用得着想方设法让他死吗?祸都是你惹出来,你现在还有脸来怪?!”
他在这头把桌子拍砰砰响,蒋月清也吓到,支支吾吾道:“什野男人,话别说那难听,好歹也是你亲爸爸啊,你在沈家舒舒服服当大少爷,总不能亲眼看着爹妈在外面连饭都吃不上吧,实在不行,你想办法让那个女人闭嘴,她完全拿当冤大头,敲笔又笔,压箱底钱都拿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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