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习惯性往口袋里摸包烟,但攥着盛川不方便点火,只得放弃,忽然冷不丁问道:“你是不是跟人家做生意蚀本?”
盛川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消息,又是从哪里得来猜测,闻言道:“赔本也不关你事,松开!”
盛江河闻言似乎想发怒,但不知为什,又忍下来:“娃子,城里不好混,你要是做生意蚀本,就跟俺回老家,你妈可挂念你。”
盛川闻言失神瞬,忘记挣扎,结果被盛江河不知拽到哪里,周围人来人往,到处都是小商贩叫卖声,盛江河对盛川道:“实在不行,你跟俺回家卖橘子吧。”
盛川懵瞬:“……你说什?”
粗糙,沟壑遍布,任谁也无法将他与盛川联系在起。
盛江河是地里刨土农民,做惯粗活,力气奇大,他直接拉开车门,把盛川从里面拽下来,蒲扇大巴掌习惯性就要往他脑袋上打,但不知为什,又硬生生偏方向,最后落在他肩背上。
“啪”声闷响,只有三分力。
盛江河死死攥着他手,身上常年带着股挥之不去香烟味还有汗味,面上表情不知是,bao怒还是气急败坏:“你这个娃子,是不是不认爹!”
盛川自尊心从小就比别人重,更何谈他对盛江河心中有芥蒂,只觉得在街上拉拉扯扯十分丢脸,语气也冷几分:“你先松开!”
盛江河道:“你跟俺回老家卖橘子吧。”
知子莫若父,盛江河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鬼心眼比筛子还多,生怕松手他就跑,用衣服下摆擦把脸上汗,拽着他往街对面走:“就不信邪,当老子还管不小子!”
盛川挣脱不开,匆忙间只得用钥匙锁车,被盛江河揪小鸡崽似拽着往街对面走去,挣扎间头发都落下缕,与以往斯文沉稳形象大相径庭,狼狈不已:“谁让你过来找?!”
盛江河冷哼声:“没人叫过来,搭你大伯爷车进城来!”
盛川根本不想认他这个爹,第时间怀疑沈润在背后陷害他:“谁告诉你住在这里?”
盛江河拽着他过马路,闻言道:“俺就是知道,咋,跟人家学做生意,几年都不回家,要不是你直往家里寄钱,俺还以为你死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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