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密室没有监控,光凭楚绥个人指证并不足以构成证据。
卡佩那群雌侍闻言个个面如死灰,仿佛早就料到结果,如滩死水,激不起半点涟漪,没有任何反抗被士兵带走,也许对他们来说,后半辈子在监狱度过,也好过在卡佩身边生不如死受尽折磨。
阿尔文站在二楼走廊处,眼见着卡佩有恃无恐被带离,无意识攥紧栏杆,眼底悄然滑过抹暗沉。
雄虫……
雄虫……
刚死里逃生,猝不及防被抱住,人还有点懵,反应过来是阿诺,莫名有种重见天日感觉,满是劫后余生庆幸:“你终于来,再晚点就只能给收尸。”
阿诺何曾见过楚绥这狼狈样子,闻言身形微顿,目光下意识扫过他身上那道长长鞭痕,抹暗红刺眼睛生疼,控制不住闭闭眼,忽然单膝跪地,声音低哑道:“很抱歉,是没保护好您。”
是他没保护好楚绥……
阿诺何曾见过对方如此狼狈样子,明明撞到手都会疼得倒抽冷气,他想象不到,那鞭子楚绥到底是怎挨下去。
楚绥就是随口说,没想到阿诺直接跪下请罪,膝盖与地面相触,发出砰声闷响,听着都疼,他攥住阿诺手,把他从地上拉起,忽然有些没由来不高兴:“起来。”
他在心底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,想不明白为什这种蠢东西也能踩在他们头上,力道过大,连带着手背也泛起青筋。
医生正在里面给楚绥处理伤口,腹部缠厚厚圈绷带,抹药时候难免疼痛,他却破天荒安静不得,阿诺见状无声握紧楚绥手,眉眼低垂,不知在想些什。
雄虫如果出事,只能说明他雌君保护不力,这次楚绥失踪,雄虫保护
楚绥再糊涂,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到阿诺身上,他现在只想把卡佩那个王八蛋弄死。
军队在卡佩家密室里找到楚绥,这下铁证如山,他怎也赖不掉,斐迪上前拷住卡佩双手,没什歉意道:“很抱歉,您现在涉嫌绑架楚绥阁下,可能要麻烦你跟们去军部趟,协助调查。”
卡佩生平第次被拷,面色有些难看,心中却并不慌乱,他那多雌侍,随便推个出去做替死鬼就能顶掉大半罪责,至于剩下,找业界知名律师帮忙打官司,再缴纳笔巨额赔偿金,最严重也不过关押几个月。
楚绥虽然是雄虫,但毕竟没死,只受点轻伤,法官判不多重。
卡佩冷笑道:“协助调查可以,不过要求见律师,绑架这件事跟没有半点关系,说不定是雌侍想帮出气,所以私下把楚绥阁下绑过来,可是全然不知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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