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仔细看,却又能分辨出是个人手笔,只是技艺娴熟不同,应该是绣者不同时间作品。
他打开荷包,里面是几块碎玉,依稀能看出曾是块成色不错翡翠。
端清很有耐心地将碎玉点点拼好,又凑成整块圆形玉佩,这才开口,声音清淡,语气微温:“他已今非昔比,你黄泉若有知,当是欣慰。”
石刻碑上,有早已变黑干涩斑斑血迹,和几个凌乱不堪血手印,仔细看,都出自个人手。
端清没看那石碑,他只是往里面走着,最终到间被打造得颇为严密石室。
比起他在欺霜院住处,这里更像是个人居地方,石床桌椅、衣被用品……无不有,只是积层薄灰,看起来大概有月余没住过人。
端清拂开罩在石床上宽布,盘膝打坐,双目紧闭,默默平息着自己内息。
良久,他才睁开眼,本来就没什人气脸,更冷硬几分。
手指抚过腰间玉箫,摸到丝细微裂痕,他借着灯光细细看会儿,冰冷无情眼里才慢慢出现丝柔色。
这是被刀锋切到痕迹,劲力留三去七,不多分,不少毫,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端清方才那式虽不是天下无双,却已经很久没遇到过对手。
他将玉箫放下,伸手入怀摸索下,掏出个荷包。
荷包上绣两朵碧桃,左边小些,针脚粗陋;右边大些,精致如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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