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整个地宫乱成锅粥,既适合浑水摸鱼,却也是节外生枝时候。他们三个人这般情形,并不适合去蹚浑水,否则不仅找不到人,还可能把自己折进去。
念及此,叶浮生问道:“这间密室,是什地方?”
他纯属走背运才会到这里,哪里知道它到底是何方神圣洞府?只是手中剑鞘冷然如冰,让他整个人都生出把寒意来,容不得半点轻忽,是故有此问。
陆鸣渊担忧地看眼阮非誉,道:“在下也不甚清楚,只是之前从此地守卫口中套得消息,说这里有个闲人免进密室。刚才为躲避守卫,这才向这边赶来。”
叶浮生不得不佩服他胆子:“万这是个有进无处绝路呢?或者里面有个闭关修炼老妖精呢?”
“你……”
陆鸣渊扶着阮非誉急匆匆闯入密室,没想到里面还有别人,幸好他记性不错,在这片刻间搜刮出这人姓甚名谁,说道:“叶公子?”
叶浮生听这声音还算耳熟,再看他搀扶着老者,正是此番风波所向南儒,心念转,道:“是陆公子吧,好巧。”
听到他声音,南儒抬眼看看他,不做声,只是嘴角挑,手在陆鸣渊小臂上轻拍下。
这就是可信意思。陆鸣渊松口气,问道:“叶公子怎在此?”
陆鸣渊:“……”
阮非誉咳嗽两声,苍白脸上浮现潮红,看着有点喘,身体如风中残烛。
可他声音却还算稳,道:“若老朽没猜错,这里是个练功室。”
说话间,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墙壁,叶浮生心头动,他拔下颗夜明珠,只见那洞深约莫半指,而且墙上洞五五成堆,像是被人五指穿入后再把夜明珠填入空洞,然而指洞周遭没有半丝破裂痕迹,仿佛只是插进堆棉花中。
如此指
“受人之托,来找个逃家小姑娘,不知二位可曾见到?”叶浮生犹豫下,还是弯腰把那长剑拿起来,脚下踏,飞身落在陆鸣渊面前,保持着让双方都安心距离。
陆鸣渊在断水山庄时曾见他力战步雪遥而不败,不晓得这到底是何方神圣,眼见此人如今眼不瞎腿不瘸,心里更不敢轻慢他,只好含糊说道:“小半个时辰前见过。”
叶浮生盘算下,想必那丫头跟这书生分路不久便撞上自己,然而眼下自己误打误撞跟这两人碰面,秦兰裳却又不知跑到哪里去。
阮非誉却道:“先走吧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他这话说得很不客气,要是般人听见有人把贪生怕死讲得这样光明正大,心中再怎都会生出不悦来,只是叶浮生早年跟他打数次交道,陆鸣渊也是他教导长大,两人都不会错解他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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