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小四子这样偶尔跟开天眼似
瞧见点什
，那也就算
，可如果万事万物都可以通过计算来得出结果话，那还活不活？”公孙道，“
与秦煊熟之后，才知道他活得有多痛苦，他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能计算，飞快地算，什天灾人祸啊、生老病死啊，他都能算出来。他当年之所以会冲撞先帝，就因为他说句‘阿鼻地狱不存在，地底是火，越深越热。凌霄仙界不存在，天上是冰，越高越冷。天之骄子不存在，命数不是天定，世上
切都是有规律，是可以计算出来……’”
赵普被逗乐，“难怪皇兄要撵他出开封……”
霖夜火也点头，“听着是挺疯。”
“那后来呢？”白玉堂问公孙。
“秦煊病，病在他不是天生这样聪明，而是因为脑袋里长东西，他这种聪明他控制不住也承受不。”公孙说轻巧，“人总说失心疯失心疯，可事实上疯不在心而在脑。”说着
他眼前正好有个空棋盘，救发现他说是棋子摆放位置，按照他报步数摆好棋子之后，成个指着某方向箭头。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，是他房间窗户。走过去推开窗，就见前方有座塔。这时，发现老头报数字声音忽然停。回头看他，他也在看，接着他又报组数字，推测是时辰，应该是当夜子时左右，最后他又说串步数——棋盘摆出来，是个‘火’字。”
“他是指那座塔当夜子时会着火？”白玉堂问。
公孙点点头。
“绍兴府知府是认识，以前给他看过病，可以说得上话。所以就写张字条，告诉他那座塔今夜子时可能会着火，让他准备些灭火水车。”公孙道，“写完字条，就看到秦煊微微地笑，神情也缓和，随后他就睡着。”
“那当夜起火？”展昭问。
“起。”公孙道，“原来塔边有个草棚，棚里存放着些过年用烟火。当天晚上更夫从这里路过，不知道哪里来股风，将他手里灯笼吹起来。挂灯笼绳子又据说用好些年，断……灯笼被吹过院墙，落在草棚顶上，瞬间草棚就着，还好在草棚烧塌之前灭火，不然那些烟火若是炸，或者风吹烧塔，那整条街都危险。”
众人都觉得神奇。
霖夜火问，“那老头儿怎知道？跟小四子样会神预测？”
公孙瞧瞧靠在自己胸前打瞌睡小四子，摇摇头，“秦煊是算出来，不是算命算，而是计算算！”
白玉堂算是在坐所有人里，最善于计算和记忆个，他听之后点点头，“秦煊，确是聪明过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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