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尊点头，“对啊，对于这种内力
知识早就已经失传
，唯
留下来些线索，也都在世代相传血统里。”
白玉
白玉堂觉得挺可惜，“有些关于这方面知识也失传。”
“是啊。”天尊微微笑笑，“现在应该也没什
人知道，其实相比起有形可见内力来，还有种内力，更难练，失传也是更加彻底。”
白玉堂问，“什内力？”
天尊伸手，指白玉堂身后。
五爷有些不解地回头看眼。
滩黑水……
“黑水宫功夫，属于上古邪功。”天尊背着手，边走，边给徒弟细解，“功夫这种东西，单纯用来强身健体还是少数，大多数都是用来伤人。同样是杀人伤人，为什会有正邪之分？你知道？”
白玉堂想想，“因为持有功夫人？”
天尊继续摇头，“少林都会出来凶僧，穷凶极恶之人，说人邪恶可以，少有人被说成是功夫邪恶。白鬼王练就是邪功，赵普和贺航两人都善用邪功，连展昭都会，可有没有人会说他们邪恶？”
白玉堂点点头，“所以邪功只是种单纯，功夫种类？”
身后也没人，就鲛鲛傻呵呵地杵在那里，也跟白玉堂起往后看。
白玉堂忽然觉得鲛鲛这个举动跟展昭很像，自己可能是想那猫儿吧。
想到这里，白玉堂回头，问天尊，“鲛人？”
天尊略神秘地笑，伸手轻轻戳戳白玉堂太阳穴，“内力除有形，还可以有智。”
白玉堂睁大眼睛看天尊，“鲛鲛不是因为
有冰鱼族血统……”
“对。”天尊点头，“邪与坏并不等同。世间万物，有阴就有阳，有光就有暗，所以有正，就会有邪。邪本身无错，只是那存在而已。阳光普照可以滋养万物，但如果没有黑夜，世间万物也会随之消亡。妖王以前常说，有些东西，存在就是存在，不是刻意去忽略它，消灭它，它就会变成不曾存在。”
白玉堂跟在天尊身边，安安静静听他师父讲道理，同时又想——天尊和殷候小时候，是不是也这样听银妖王讲道理？
“然而，这种刻意忽略，却确会导致些事物失传。”天尊慢悠悠地说，“打从盘古开天地以来，失传技艺不计其数，有些因为太难继承而被放弃，而有些，则是因为太神秘，或太恐惧，而导致世人刻意地去无视和忽略它，它们才渐渐被遗忘。”
白玉堂点头。
“到目前江湖，可见内力也在逐渐消亡中。”天尊接着说，“主要还是因为太难练，就连你和展昭这样天赋师承，也只能达到初探，比起妖王他们那代，与老鬼，也不能算是精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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