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四子撅撅嘴，“不好说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犯愁。
这时，小四子
天尊歪着头瞧着他觉得挺有趣，伸手戳
戳他肉嘟嘟
手心板儿，“这跟谁学姿势那
不标准。”
小四子扭两下，伸手摸着下巴，转过脸去瞧展昭和白玉堂。
展昭和白玉堂这会儿正喝茶呢，展昭
手还拿着块儿点心，见小四子神情复杂地瞅着自己，两人心头就是颤。
展昭问，“怎啦？咱俩印堂发黑啊？”
小四子摇摇头。
夭长天抱着胳膊瞧着霖夜火和展昭嘴角抽两下，表情有些微妙，就问，“赵普没来？”
展昭摇摇头。
夭长天微微扬扬眉，“不来也好，估计在西域也能看到。”
“看到什？”众人走到桌边，展昭好奇问。
白玉堂也问天尊，“跟月落星沉有关系？”
白玉堂听着声音熟悉，展昭也听出来，应该是白夏在这儿呢。
走上最后级台阶，就看到个楼前空地。
几株梅花树下，张石桌子，天尊、陆天寒和夭长天以及白夏围桌，正边喝酒聊天，边玩着什游戏。
小四子和小良子好奇地跑过去，就见桌上放着个特殊八角棋盘，棋盘上好些个人形棋子，两颗冰色子。
展昭和白玉堂都纳闷——这气氛轻松写意，看着不像是如临大敌啊。
展昭惊喜，“发亮？”
小四子接着摇头。
展昭眯眼，“血光之灾？”
小四子还是摇头。
霖夜火捧着他腮帮子左右摇，“那究竟是怎样啊？”
天尊仰脸看看天色，“差不多快啦，估计再等两三个时辰事儿。”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，觉得莫名——跟时辰有什关系？莫非是某种天象？
霖夜火伸手把扒着桌子看老爷子们下棋小四子抱过来，放到腿上，搓搓他脸蛋问他，“小四子，今天大吉大利还是大凶之兆啊？”
展昭和白玉堂也都看小四子。
小四子又伸出胖乎乎小手掐手指。
“玉堂！”白夏端着个酒杯抬头，看到儿子，乐呵呵打招呼。
天尊也回头，坏兮兮瞧着他和展昭，“慢！”
白玉堂突然很感念他小时候身边还有他外公这个正常人，想象下如果陆天寒跟他爹和师父样不靠谱，那他童年会是怎样……
白玉堂想到这里琢磨下，倒是没那纠结，自己不是跟外公不亲，而是他外公不“粘人”！相比起天尊整天欺负他，他爹整天捉弄他，他娘整天楼楼亲亲抱抱，只有他外公笑呵呵陪他坐着喝喝茶下下棋，有个长辈样子。
陆天寒也抬头看众人眼，众人想象着刚才老爷子被天尊揪耳朵画面，都不知道该做什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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