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妇人之仁！”
“嗯。”陆天寒点点头，“
们管着叫心地善良，集齐所有你讨厌
点你竟然看他顺眼？是因为长相讨喜？”
“切。”夭长天脸上有些嫌弃，“虽说是个坏人。”
陆天寒很认同地点头，有自知之明是你唯
优点。
夭长天“啧”声接着说，“但好坏还是分得清楚，只是本性坏而已！”
“那之后？要是还没死话，遇神杀神，遇佛杀佛，哈哈哈。”
陆天寒看着如既往癫狂白鬼王，沉默。
白鬼王瞄
陆天寒眼，幽幽地说句，“你媳妇儿很不喜欢那小子。”
陆天寒听后，点点头，问，“那你呢？你觉得他怎
样？”
夭长天撇嘴，“他是看不顺眼类型。”
天寒背着手往前走，夭长天三两步跑到他身旁，开口，“唉。”
陆天寒看他眼。
夭长天指着自己胸口，“你倒是管管，又不知道闹什脾气。”
陆天寒微微愣，随后伸手，轻轻在他胸口拍两下。
“呼……”夭长天长出口气，瞬间整个人都轻松，胸口也没那种堵堵感觉。
陆天寒脸佩服地看着他——本性坏说得那理直气壮啊……
“选择做个坏人。”夭长天冷笑，“你还真别说，当年也能做个自称好人坏人，就跟当时你们那个皇帝差不多，
陆天寒笑笑，反问，“你有看得顺眼人？”
“呵，那可多！”白鬼王撇嘴，“徒弟和徒弟家那神医啊、徒孙和那团子啊，还有你外孙和殷老鬼外孙……”
陆天寒脸被他吓跳神情看着他，“你觉得玉堂和昭儿顺眼？”
“干嘛？不可以啊？”夭长天不满。
“玉堂怎说也是你外甥，能理解。”陆天寒皱眉看着他，“展昭身正气又爱多管闲事还有你最讨厌那个叫什来着……”
夭长天边摇头，边望天翻个白眼，“那丫头也不知道看上你什，真有病。”
陆天寒没搭理他，走几步，突然问，“当年要是妖王没出面阻止你，你路北进攻占中原之后，会干什？”
陆天寒平日话极少，今天竟然正儿八经对夭长天提个问题，被当灯笼样挂着几十年白鬼王有那点儿受宠若惊，不过这个问题显然也难不倒他。
白鬼王张口就答，“等赢中原就出兵西域，平西域再战北海，平北海还能驾船出海……除非到天地尽头，不然只要有人就有征战地方。”说到这里，白鬼王丧气，“可惜刚出家门就碰到银妖王那个妖孽，还有你丫抢妹子，搞得内忧外患！”
“你准备打到天地尽头？”陆天寒接着问，“那之后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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