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林淼帮忙金家兄妹复仇,金家闹鬼、杀谢逸亭他们,在尸体脖子两侧插东西,都是要把们注意力引导三头金陀那儿,借用开封府力量,铲除左头派和魇尾,替金家报仇。”公孙接着道,“至于裴琴,怎说呢,她就是当年那位裴知府女儿。裴知府和左头派暗中勾结,收不少好处,后来隐姓埋名,生怕惹祸上身。可林淼没放过他们……裴琴这人吧,据说生性恶毒,是她先入左头派,再带她爹帮左头派做事,后来她逃过劫,辗转来到开封,在玉器行避难。不知道是她劫后余生性情大变,还是故意隐藏性格想要躲过风头,逃过林淼追杀,总之最后她没逃脱报复,也惨死。说来说去,最无辜倒是那位对她往情深王掌柜。”
听完公孙详解案情,展昭摇摇头,“方是贪财作恶、另
身份拆穿麻烦不断,于是他索性不考,回家做他小画师。”公孙接着说,“林子汶其实还是很想摆脱林家后人身份,他家世代都出才子,不考学光耀门楣太可惜!因此他将家谱对林霄隐瞒,让他专心读书以后考太学,所以林霄对此事是无所知。”
“那林子汶为什招来灭门之祸呢?”展昭疑惑。
“林子汶后来不知道通过什渠道,知道金家命案。”公孙道,“他写信给沈雁打听消息,但沈雁只跟他说让他别管闲事,免得招灾惹祸。”
众人都无奈,沈雁确是个胆小怕事明哲保身人。
“林子汶是个仔细人,他到处调查之后,发现其实像金家样遭遇人家还不止家,因此十分愤怒,他决定就算作恶是林家后人,也要揭穿他,将事情报官。”公孙道,“林霄小时候,雨夜听到他爹娘争吵,就是因为林子汶写状纸被林夫人看见。林夫人看完状纸之后,知道这种事情旦被揭发,那结果不可预料,于是就劝她相公。可林子汶觉得当年没告发就是有愧于心,因此定要去开封弄清楚事情真相。林霄当年太小,听到两人争吵,只知道他爹提到要去开封问清楚什事,然后就死。”
“那杀林子汶,是魇尾?”展昭问。
“嗯,魇尾当年是去林子汶那里拿那幅画,正碰上夫妻俩争吵。”公孙摊手。
“这巧?”展昭皱眉。
白玉堂也无奈。
“魇尾这辈子都小心谨慎,怎可能留着林子汶在世上,因此将他们夫妇俩杀,拿走画。”公孙叹气,“魇尾被斩首之后,林家血案也算破,林霄回去跟林夫子继续念书……不过也真是冥冥之中有注定,若不是林霄正巧来,他功夫不错人又聪明保护林夫子,老夫子可能也已经被暗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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