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昭也微微皱眉——王守业对裴琴看来是往情深,原来失去爱人,人会下子就变成这样,整个人都是生无可恋状态,十分可怜。
两人很想问问王守业关于裴琴背景事情,可是看他现在情况,应该也问不出个什来。
两人回头,看看还在收拾院子小厮。
展昭问,“院子里为什那乱?”
小厮叹口气,“谁知道啊,好像是进贼,那天跟老爷去办夫人丧事,出趟门,回来之后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……这年头人心不古啊,人家刚遭那大劫难,竟然就有人来偷东西,简直是混账!”
“你家老爷在?”展昭问。
小厮叹口气,“老爷病倒。”
展昭微微皱眉,王守业是思念亡妻?
“能不能见见他?”展昭问。
小厮点头,开门请展昭和白玉堂进屋。
练兵场上,众人渐渐散去,展昭还要继续查案,到塎州府跑趟之后,虽然查到线索,但还有好多正经事没干。
赵普他们也忙别去,渐渐,偌大操场上,只剩下拿着弓发愁龙乔广,还有靠着小五坐着,陪着龙乔广小四子和小良子。
右将军愁得什似,小良子抱着胳膊叹气,他都回龙乔广竟然不会,这也是邪门。
小四子最有耐心,而且他自认为自己也是小笨蛋,有很多事情学不会,于是在旁鼓励龙乔广不要灰心,要不然想想别办法?
龙乔广拿着弓弩,看着远处箭靶……别办法?
“有丢什?”展昭问。
“倒是没有,所以们也没报官。”小厮无奈,“老爷根本没心思管这些,整天就是伤心。”
展昭看看白玉堂。
白玉堂也皱眉——是不是有人回来找东西?两人不约而同地就
玉器行里看起来乱糟糟,本来家人也不多,这会儿貌似走得也差不多,就剩下个小厮。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,小厮无奈,“夫人死之后,老爷就整天郁郁寡欢,没两天就病倒……家里下人他都撵走,怕老爷想不开,所以留下来。”
展昭点点头。
白玉堂走到王守业卧房门口,开门往里看眼,微微皱眉。
王守业披着件衣服,靠左在藤榻上,正在发呆。才几天不见,他好似是老十几岁,瘦得都脱相。
……
展昭和白玉堂离开军营之后,先去照月玉器行。
玉器行门口挂着白色灯笼,大门也关着,门边贴着白色告示,王守业这几天要吊唁亡妻,闭门歇业。
展昭走上去敲敲门。
过很久,大门才打开,个小厮本来想谢客,可见是展昭和白玉堂,就问,“二位……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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