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走也觉得很反常,不像是他性格。”沈雁道,“念书时候,前几年和他还有些书信来往,他说已经娶妻生子,日子过得很好,让不必挂念。他也建议留在开封别回去,说家里几位兄长争产打得头破血流,建议还是别回去,索性断联系,也听他话,渐渐,就没书信来往。”
“说半天,你俩背上纹身究竟怎来?”赵普问。
“是们小时候次偶遇,换来。”沈雁道,“大概三十年前,那时候们才十三四,因为都是父母早逝,所以经常在起,为能赚点银子,到处给人帮忙干活。那段时间,们在码头几间仓库做短工,帮忙记录货物和结算账目,每天要忙八九个时辰。”
“有天,码头靠岸艘古色古香黑船。”沈雁继续说,“那艘船很大,且气派非凡,船头有三个黑色蛇头,看起来有些妖异。那艘船停在码头之后,也不见有人运货,不见有人上下船,就那静静地停靠着。当时很多码头船工都在议论这艘船,说可能是海外其他国来,反正肯定不是中原之类。和子汶当天深夜算完账,本来想走,出门,就看到不远处这艘大船。当时俩也是太小,不知道天高地厚,就想上船去看看,大不被人发现撵下来,最多挨顿揍。”
众人听着都忍不住挑眉——你俩书呆子倒是胆子不小。
“俩就这悄悄溜上船。”沈雁道,“那船上空空,也没人把守,看着似乎是船上人都已经下船,船舱锁着,们从船舱扇破掉窗户里往里望,黑漆漆也看不清楚,就看到许多箱子堆积在那里,有大有小。觉得有些不妥,心说别是运私盐或者买卖古玩,那可不是挨顿打那简单,没准会丢性命。可是子汶胆子特别大,他好奇心也重,撬开窗户,就翻窗进去。”
众人都替这俩书呆子捏把汗,没听过好奇害死猫?
“们进去之后,发现那些盒子都很重,于是打开个,就见盒子里有尊金佛。”沈雁道,“金光灿灿做工精巧,看就价值连城。又看看其他箱子,里头都是金子做佛像,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佛,或者什弥陀,但是看得出价值不菲。咱俩当时还挺纳闷,怎这贵重货物就这仍在船上,也不找个人看下。”
众人联想下白府库房,不止没看守,而且管你金子银子就跟石头那堆着……大概是有钱,所以任性吧……
“们本来准备放下金佛赶紧跑,因为这要是被人发现没准说们偷盗呢,那不糟糕!”沈雁说着,皱眉,“可是就在这个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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